水,放在沈毅面前,开口道:“公子一时没有热水,您洗洗脸,便休息罢。”
沈毅点头,坐起来洗了把脸,把毛巾放在一边之后,他脱靴躺在床上,忽的扭头看了一眼西边,然后笑了笑。
“淮安又立一功。”
“赵禄听说之后,该不会发疯罢……”
沈老爷微微眯着眼睛,有些困了。
“淮河水师安逸太久了,是时候发发疯了……”
……
次日,涂山大营。
此时,淮河两岸,涂山大营的将士正在与北岸的齐人激战,河边上船只密布,几乎把淮河变了颜色。
而安平侯赵禄,稳坐中军大帐。
防御齐人,是他们老赵家三代祖传的手艺,到了他这里,已经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了,因此他并不担心北岸的怀远军真的会打过来。
就在这位安平侯爷看地图的时候,赵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对着老父亲躬身抱拳:“爹。”
赵禄的目光依旧放在地图上,头也不抬:“说事。”
赵涿咽了口口水,小声道:“据情报,淮安的沈七,趁齐人攻我涂山大营的时候,再一次领兵越过淮河,歼敌数千……”
短短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