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杜庸提起酒壶,给沈毅满上,感慨道:“沈侍郎真是非同常人,难怪能做成常人绝难做成的事情。”
沈老爷微笑道:“哪里非同常人了?”
杜庸看了看沈毅,正色道:“其他的进士老爷,哪怕只是七品八品京官,也都是瞧不上我们这些武官的。”
“而沈侍郎您,与建康的其他文官,大不一样。”
文官地位超群,地方上的七品知县,都能对一个五品千户横眉竖眼,更不要提那些鼻孔朝天的京官了。
像杜庸这种从三品武官,在建康的地位也不算太高。
当然了,内卫的武官不太一样。
内卫虽然也是武官编制,但是暗地里监察百官,虽然没有直接执法权,但是文官们碰到了,还是会相对客气一些的,比其他的武官地位高上不少。
沈毅吃了口菜,微微叹了口气:“从洪德八年开始,我便开始在外奔波,到今日,真正做文官的差事,也就是半年出头而已。”
“到现在,我还算不算是个文官,都还很难说。”
杜庸也吃了两口菜,然后看向沈毅,笑着说道:“沈侍郎请下官吃饭,是不是有事请吩咐?”
“谈不上吩咐。”
沈老爷给他倒酒,笑着说道:“只是有些事情,要麻烦内卫的兄弟。”
他顿了顿之后。开口道:“前两天,内卫的情报里说,燕都的三皇子岐王赵隶,现在在燕都风头很盛,燕都的几个宰相,都会去岐王府吃饭。”
杜庸点头道:“是,北齐三个宰相里,领班的佟俭,还有宰相马诚,都多次去岐王府赴宴。”
“目前,只有汉相严礼,还没有表态,始终没有登岐王府的门。”
沈老爷摸了摸下巴,开口道:“燕都异相频频……”
杜庸再一次点头道:“最近一段时间,燕都的确出现了很多异相,大多是不祥之兆,有井水突然变得恶臭,还有每每夜半便流血不止的巨石……”
“这些不祥之兆,已经有七八个了。”
沈毅眯着眼睛,思考了一番,然后开口道:“杜副帅,这大约就是燕都诸皇子里,有人不服这个岐王。”
“我需要水再浑一些。”
沈毅轻声道:“由内卫,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在燕都或者是附近的城市,制造不祥之兆以及……”
“祥瑞。”
说到这里,沈毅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找到这个在暗地里搞坏事的北齐皇子,然后……”
沈老爷压低了声音,低声与杜庸密谋。
杜庸静静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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