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子恒你,去燕都看一看。”
老人家抬头北望,眼睛里隐隐有泪水涌出来。
“去亲眼看着,大陈那些悬棺入土。”
沈毅拉着恩师的胳膊,笑着说道:“恩师可一定要长命百岁,过两年学生和青雀再给您生个外孙,让您带着蒙学。”
“将来啊。”
沈侯微笑道:“我带您去燕都,办第三座甘泉书院。”
陆夫子哈哈大笑。
“好好好。”
沈老爷伸出手掌,笑着说道:“咱们爷俩,一言为定。”
陆夫子也伸出手掌,与沈毅击掌三次,脸上的笑容不减。
“真好啊。”
这位江南大儒,喃喃自语。
“十年前,哪里能想到会有今日的光景……”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年关。
而在这几天时间里,沈毅基本上没有怎么出门了。
因为一份份文书,如同雪片一样,从前线送到了他的桌案上。
一直到了腊月二十九的这天,沈毅还在侯府的书房里,处理前线的文书,有时候还得出门去一趟兵部,假模假样的去跟兵部的几个堂官,商议商议前线的军事,以免被人说擅专军事。
他现在挂着兵部尚书,又跟姜老头关系不错,再加上顶个太子太保的加官,整个兵部他品级最高,没有人能置喙半句。
到了腊月二十九下午,沈毅书房的房门被人敲响,陆若溪在门口,叹了口气道:“夫君,有人找你。”
房间里,很快传来了沈毅的声音:“又是那个田光祖?”
“你告诉他,我不认识那个郑詹,也不认识大理寺的官员,这件事我帮不了他。”
这几天时间,田光祖已经数次登门求见沈毅,姿态放的非常低,就差给下跪磕头了。
甚至差一点,他就要跪在侯府门口磕头了。
不过沈毅懒得见他,一次都没有理会他。
当面打脸这种戏份虽然很爽,但是田光祖这种咖位已经不够了,这一次就算大理寺查实,他也不会入刑,最多就是丢官而已,再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他在大朝会上当着文武百官攻讦沈毅,无非就是为了名声,因为求名而身败名裂,也算是因果循环了。
陆若溪推门走了进去,端了一碗汤放在沈毅的桌子上,轻声开口道:“哪有回到家里,还天天忙活公事的?看夫君这样,倒比那些坐堂的官员还要忙碌了。”
沈毅放下毛笔,喝了口热汤,摇头苦笑道:“有些事情,非我处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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