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公子摇了摇头,开口道:“爹早年就有明令,城内禁止奔马,我可不敢犯这个忌讳,再说了……”
他左右看了看,燕都城里的街道上,熙熙攘攘,行人人来人往,还有不少货商叫卖的声音,各地口音夹杂在一起,极为热闹。
“你瞧瞧,这种地方,马匹怎么跑的起来?”
这随从闻言,也四下看了看,嘀咕道:“现在的燕京,比起前些年的确热闹了许多,人是越来越多了,听说地价也翻了好几翻,以前几千两银子就能在燕京买一座宅子,现在城东这一块,要一两万两了……”
“扯这些做什么?”
贵公子回头瞥了他一眼,笑骂道:“你还想在燕京置办宅子不成?”
“我可没有这个念头。”
这随从缩了缩头,不敢说话了。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朝着燕京城里最大的宅子走去。
二人对燕京城很是熟悉,小半个时辰之后,就来到了总督府面前,不过总督府大门口,有不少人正在排着队请见,主仆二人见状,都撇了撇嘴,绕过前门,来到了宅子的后门。
这随从大步上前,用力敲了几下后门,后门很快打开,守门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腰间还配着刀,见到主仆二人之后,先是愣了愣,随即立刻低头抱拳行礼:“小侯爷。”
“不必多礼。”
在燕京城里,侯爵有不少个,但是能在这总督府里,被人称之为小侯爷的,有且只有一个。
那就是大陈太保,中极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兼北直隶总督,兼淮安军统帅,靖安侯沈毅沈侯爷的嫡长子沈渊!
而这位小侯爷沈渊,在洪德二十八年夏天,奉诏南下,往南京建康面圣,在建康待了大半年之后,终于得以返回北方,回到燕京城里。
此时,虽然明面上只有沈渊主仆二人,但是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跟着他们两个人。
其中一部分是内卫的人暗中保护,另一部分则是邸报司和沈侯府的人。
相比较来说,内卫的人可能还要更多一些,因为内卫是最不能见到沈渊出任何事的。
小侯爷进了家门之后,很快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他二话不说,跪在母亲面前,低头叩首:“孩儿叩见母亲。”
沈夫人今年虽然年近四十,但是因为多年没有吃过什么苦,而且保养的很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年岁,她上前,将自己的儿子扶了起来,因为大半年未见,这位可以成为北方主母的侯爷夫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拉着儿子的胳膊埋怨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提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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