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安静了会,玲珑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人间的皇帝?”
“玲珑,当心隔墙有耳。”柳歆儿如今明白她不是凡人之身,也算是理解了她从小到大跳脱懵懂的性子,“我们先洗漱穿衣,你再与我细细说来。”
晌午时分,宫仆们忙碌着收拾新的寝宫,而柳歆儿带着玲珑拜别德妃之后,就来到御花园中。
“如此说来,你的身体与常人完全不同。”柳歆儿瞧了瞧周围没有第三人,这才说道,“要不你还是悄悄离宫去,免得你遭受灾祸。”
“来葵水那几天,我可以称病独居,并非一定要与人交欢。只是我的法力有限,所以我更担心老皇帝天天来找我们。”
“这倒是不会,他的身体有损,年岁已高,现在惜命得很。即使貌美如你,估计也要隔上一日才敢过来。”
玲珑脚步停下,试探地问,“歆儿,我能否给我哥哥写封信?”
“写信?”柳歆儿摇了摇头,“这有些难办,你也知道你和他的传闻传遍京城,若是老皇帝留个心眼,恐怕要以为你对他不忠。”
“我可以用点法术,掩盖在另一封信之下。”
“你是说,让我写家书帮你打掩护?”
两姐妹很快做好这件事,毕竟玲珑作为义女长住宫中,她这个当姐姐的,写封家书回去讲清楚,也算是情理之中。
老皇帝那边果然派人拦了信件,让心腹太监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异常之后,再允许宫仆送去柳府。
等定国侯拆开信件时,法术已经消失,露出第二封信件。
“写给上官连云的。”他看向身旁的儿子,“我们帮,还是不帮?”
柳沣年近三十,在官场沉浮数年,自是知晓上官府一案的大致情况。
他本想扣下这份信件,但是看了柳歆儿所写的家书之后,他还是决定,帮玲珑把信件寄出去。
“不要以柳玲珑的名义,而是以柳府的名义寄给上官夫人。既然玲珑已经被我们收为义女,写一封信件传达圣恩,也算是有理有据。”
定国侯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说,“还是你考虑周到,我们柳府走错一步、跌入谷底,幸好还有歆儿在宫内,有你在朝堂,否则爹百年之后要去见你祖父,真不知道如何交代。”
柳沣淡笑道,“还是歆儿辛苦些。”
第二天,柳歆儿受到父亲的回信,亦是与玲珑分享这份喜悦。
“其实我对父亲和哥哥的想法并不了解,我还担心他们会拦下你的信件。”
“他们实际上与我无亲无故,多亏了你在家书中反复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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