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立刻欣喜地含住藤条末端,乖巧得令她怜爱,又让她忍不住玩坏。
她看到那根昂扬挺立的肉棍,细小的藤条重新钻进马眼,挤开深红色的肉壁,慢慢撑大精管,长出密密麻麻的藤刺,以至于肉眼可以辨别他的阳物明显变粗了一圈。
当藤条深入叁分之一的尺寸,他还可以忍受,没有大幅度的挣扎;
当藤条进入叁分之二时,他的额角冒出细密的汗水,难以自控地挣动四肢,试图逃离这种过于恐怖的快感;
当藤条到达精管最深处,触碰到未曾到访过的秘境,他倏地挺直背脊,发出模糊嘶哑的呻吟,像是脱水的鱼儿瘫在椅子上大口喘息,又在精液回流的快感中痉挛颤栗。
他恍惚以为自己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如同干涸的沙漠枯寂冷清。
直到她的声音闯入这片沙漠,带来甘霖、绿洲,带来无尽生机,再一次把他从死亡的边缘拯救回来,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
他的意识逐渐恢复,发现藤蔓并未退出他的尿穴。
他听到她笑着说,“这里……也属于玲珑的……”
当然,他在心中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的一切都属于她,本就该毫无保留地向她敞开,期待她留下标记。
就像十二岁那年她用犬牙咬破他的侧颈,将他标记为她的第五位夫君。
他知道标记的过程总是带着疼痛,所以他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并且为之着迷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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