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帽子呗,头发留长了再弄呗。”
大家都没说话,郝泽宇停顿了一下,又笑了,“剪吧,我又不红,谁注意我啊。”
再见郝泽宇时,他头发短得能看见白白的头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出的建议,郝泽宇没刘海和发胶扰乱视听,眉眼如画,细长的丹凤眼怎么看怎么勾人。
我激动地拉住彭松的胳膊:“这长相,放唐朝,武则天见他,还要什么张易之张献之啊。”
“行了吧你,净给我添乱呢。”
我一脸谄媚:“其实你眉眼跟郝泽宇也有点像,也是丹凤眼,就是脸比他大点,要不然你剪更好看。”
“就你脸圆成那样,还好意思说我脸大?”
弄完头发,我们就在茶水间开始采访了。
不在化妆间采访吗?我们也想啊,可白莲花要用那化妆间放衣服,郝泽宇倒是好脾气,说哪儿都行。
午间外卖送到,大家放在一边,白莲花那边的工作人员倒是一趟又一趟地取餐。
我努力塑造相谈甚欢的局面,自带笑声音效,问郝泽宇这些年的成长啊,感受啊,选秀时认识的那些小兄弟现在是不是还情比金坚。
郝泽宇倒是很配合,一点也没染上五讲四美的公关腔背书范儿。
啊,我还顺便问了被他pk下去的、我心爱的小吴彦祖,他怎么下落不明了呢?郝泽宇说还是回去做空乘去了,现在孩子都两岁了,变成了秀儿狂魔。
我这个问题似乎开了个坏头,采访也变成了寻人大会,旁边人纷纷加入进来。
当年那个唱歌特好,人长得也太帅的上海小孩,发了几支单曲后,出国读书,现在好像在香港工作。
美国海归那个学霸,最后转成新闻主播了,也算高大上。
家境特别不好的励志小美人,说要给爷爷买大房子的,现在还参加选秀呢,都快熬成选秀精了。
那个国民校草呢,本来以为会成冠军的?这个郝泽宇不知道,丹姐接话,转幕后做演出呢,前两年见过一回,那肚子,跟怀胎十月一样。
现实还真挺残酷的。
想想,我记得郝泽宇被淘汰时,我看的是重播。要下雨,天闷闷的,我在那时的男朋友家午睡要醒不醒,就听见他不停换台,电视最后停留在那个选秀节目上,淘汰时很多男孩哭,男朋友无聊,不停地掐我的脸,说小猪小猪快醒啊。我假装还在睡,最后还是笑着醒了,两个人打闹一番,我回头看电视,郝泽宇肿着眼睛,跟大家挥手告别,台子降下来,渐渐地只能看到他细细的手臂在挥舞。
后来,我和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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