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打了那么多针,我变漂亮了。如果我这样都算是错了,那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对了。”
爸气得眼睛都红了,转过身,刚要发火。我扑腾一下跪下了,“爸,我不想跟您吵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但您让我错到底好不好?”
我看着爸,爸也看着我。父女俩互望了一会儿,爸崩溃地坐到沙发上,捂着脸,半天没声音。
说实话,我这一跪,跪得一点也不难过。
我甚至觉得许巍在我身边伴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
自由是什么?就是我现在想跟郝泽宇在一起,我牺牲掉自个儿也觉得幸福,为了这种幸福,我甘愿放弃一切——所以,跪又如何?
过了好一阵,爸的神色才恢复正常,他抹了抹眼睛,让我先站起来。他掏出一张卡,“这里头有五十万元,你拿着。”
我没明白。
“要疯一起疯吧,别的姑娘有的,你也得有。好好捯饬自己,你随你妈,底子好。”爸神色平静看着我,把卡塞到我手里。“结不结婚,他说的不算,我说了算。他哪天回来,你叫他一起吃个饭吧。”
〔六〕
今儿的日程:打瘦脸针;带郝泽宇跟爸一起吃饭。
然而从早上起床开始,我的眼皮就一直跳。果然,这一天过得一直不顺。
我去私人整容诊所,前台把预约时间给弄错了,排在前面的客人又不断加项目,一来二去让我等了很久。
我没闲着,趁这个工夫打电话订饭店,但连着问了几家想吃的,都客满。要命的是,郝泽宇那边也出了幺蛾子,他打电话告诉我,今儿下午开发布会,后面还有采访,结束的时间不定,他尽量午夜之前回来。
我有点生气,问他知不知道今儿这顿饭,对我,对他,都很重要。
他说,不是他故意不赶回来。
我正要跟他吵架,他直接把电话撂了。
嘿,反了你了,我正要夺命连环call他,哪想着他发来一张图片,是一张“有求必应票”——“今儿可以不生气吗?”
我气得直跳脚,却也只能回复他:“好。”
他电话打过来,没说话,笑声先传过来。
我含恨地说:“你知道吗?你这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法,特别招恨。”
他继续笑了一会儿,忽然沉默了,沉默到我以为断线了,我“喂喂”了半天,他才说话。
“我有点得意是不是?原谅我,我才发觉。可我竟然马上要成功了?你知道吗福子,曾经有一度,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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