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意。”
楼鄢点头,答:“明白了,我该让他体会到新意。”
江肃拍了拍他的肩,以示鼓励:“对,态度强硬一些。”
可听见强硬两个字,楼鄢不免有些犹豫,他知道谢则厉的脾气,他生怕自己态度一强硬,谢则厉就又要生气。
江肃想了想,决定用自己作为例子,向楼鄢讲解这一切。
江肃问他:“你可知道,为什么谢则厉要记挂我这么多年吗?”
楼鄢摇头。
他虽然不知道谢则厉究竟是在何时认识江肃的,却知道谢则厉对江肃念念不忘许多年,好似天下美人都不能令他满足,他非得要得到江肃。
“因为我是正道中人,与魔教中人不一样。”江肃开始瞎掰,“你看看,他现今看我一眼,就容易犯病。”
李寒山:“……”
不是,那不是被你气的吗?
可楼鄢被忽悠得晕头转向,竟然觉得江肃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今日也是。
他态度强硬握住谢则厉的手要为他传功,谢则厉就不再反抗,果然人还是要有些反差的,他终于再度鼓起干劲,若不是此刻谢则厉还在休息,他简直恨不得现在就立即冲进去同谢则厉表白心意,他点了点头,打算回去好好想一想,反正这一天还长,到了晚上,谢则厉一定恢复体力醒过来!
……
楼鄢在谢则厉屋外守了大半天,终于在夕阳西下时,听见屋内传来了声响,谢则厉好似终于醒了。
楼鄢心中紧张,想要敲门,却想起了江肃的话。
不行,他要强硬。
楼鄢直接推开房门,倒是吓了谢则厉一跳,如今谢则厉武功尽废,丝毫未曾察觉还有一人在屋外,偏偏魔教守卫不知去了何处,他一看外头的人是楼鄢,心情便再恶劣几分,冷哼道:“楼鄢,你进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