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略有迟疑:“可父亲绝不会允许你进教……”
魔教除开教外日夜巡视的守卫之外,进教之路机关遍布,危机重重,若是谢则厉不允许,那些机关阵法可不是武功高就可以轻松应对的,到时候若江肃想要硬闯,只怕会很困难。
“等到了魔教,他或许就没有闲心来管这种事了。”江肃似有所指,却又不曾明说,只是认真看了李寒山几眼,道,“你……不会是第一回骗你爹吧?”
李寒山没想到江肃会突然将话题转向此处,
可他还是皱着眉摇了摇头,小声同江肃道:“也不是。”
江肃方才看他神色便觉有些不对,他可不信李寒山的话,稍一挑眉,问:“那你上次欺骗你父亲,是在什么时候?”
李寒山:“……七岁。”
江肃心中猜测应证,好容易忍住笑意,接着追问:“为了什么事?”
李寒山心下尴尬,倒还是老实回答,说:“为了多吃一颗糖……”
江肃终于忍不住唇边笑意,这的确像是七岁小孩会做出来的事,而他听李寒山如此说,下意识便也跟着回想自己七岁时究竟是什么模样。
他未曾经历书中江肃七岁的时光,他穿到书中时,江肃已经十岁了,而在他自己七岁时,他也同大多孩子一般喜好零食糖果,每日里只想着瞒着父母多吃一些。
他原以为谢则厉对李寒山只有苛待利用,并未想到谢则厉与李寒山这对父子竟也有这般如同寻常人家相处的时刻,他不由便开口,道:“你父亲应当也是为了你好。”
李寒山却不说话。
他们两人已一道走到了楼鄢屋外,江肃便进了屋,将谢则厉已答应同楼鄢一道双修一事告诉了楼鄢。而楼鄢欢天喜地,恨不得立即起身去寻谢则厉,江肃也懒得拦他,一切已经处理妥当,他要回去休息,便与李寒山道了别,自个回了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江肃起身练剑,等了许久,却始终不曾等到李寒山来寻他。
要知道以往李寒山一起身便会来他院中,同他一道探讨剑术,或是与他对一对招,只有今日他未曾见着李寒山身影。
这事着实有些不太寻常,江肃连练剑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去了李寒山屋中,屋内空无一人,想要找名魔教教众问问情况,那些人却早已得了谢则厉命令,谁也不敢同他说话,江肃干脆走到谢则厉所居小楼的院中,一眼便见贺灵城在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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