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喜欢江肃,是因为觉得江肃颇有心计城府,并非是对外表露出来单纯剑痴的模样,他担心江肃有朝一日算计了少主,令少主伤心难过,可如今他若是不肯出手帮忙,只怕少主今日就要难过。
罢了。
将来如何,他等着顺其自然便好,至少今日,他不该拒绝少主的请求。
想到此处,贺灵城转身看向桌上的无名剑,伸手去取,一面稍稍嗅了嗅,道:“这也不是很臭啊?”
话音未落,他忽地便见乌歧怀中的黑猫探出了脑袋,凑过鼻子在剑上嗅了嗅,忽而很嫌恶地别过脸去,伸出两只爪子,在剑附近虚空扒拉了起来。
贺灵城:“它这是在干吗?”
乌歧:“……这剑,像屎。”
他说完这句话,便见那帐篷门帘在此被掀开,外头的人也是神色匆匆,同李寒山一般,连招呼都来不及打,直接便走了进来。
正是江肃。
乌歧那句话方才出口,好像还卡在半空中,他在心中笃定,江肃绝对是听到了。
果真江肃神色有异,却当做什么都不曾听见一般,直接转向李寒山,道:“他们说你在贺副使帐中。”
李寒山:“……”
说完这句话,江肃又像是气不过,忍不住嘟囔一句,像是自我安慰,道:“我都将剑送出去了,那已经不是我老婆了,别人的老婆,像什么都无所谓。”
贺灵城:“……”
乌歧:“……”
可也正是这一句话,猛地点醒了李寒山。
李寒山看了看江肃,再看了看贺灵城此刻手中正拿着的无名剑,略有沉默,心中几乎是下意识便想起了一件事。
江肃不喜欢别人不珍惜剑,江肃将剑当做是老婆,那推己及人,他的剑也该是他的老婆。
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别人怀里?
不行,江肃一定会生气的。
李寒山飞速按住贺灵城的手,一把夺回了自己的剑,而后想也不想,将剑抱进了怀里。
对,这剑就是他的老婆,他应该——
呕。
这是什么味道!
李寒山,也臭了。
……
江肃头疼不已。
他令李寒山拎着他的剑,赶紧去洗个澡,顺便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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