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道:“怎么办,我们好像被困住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鼻子中淌下鼻血,显然方才这一跤摔倒,正好撞到了他的鼻子。
而贺灵城定定看着搂着江肃的李寒山,沉默许久,猛然扭过头,只当做什么都不曾看见,一把揪起在地上满脸茫然的薛老头,开口便骂:“薛八!臭老头!出路呢!”
他的心在滴血。
他当做弟弟养大的少主啊!真就这么被正道中人勾了魂。
可他还能怎么办?少主看起来很喜欢江肃,怎么劝说都没有用,那他……他只能祝少主幸福了。
薛老头被这变故弄得满脸茫然,不知所措,半晌才喃喃道:“这……我……我也不知道啊……”
贺灵城不信。
他揪着薛老头的耳朵,咬牙切齿正要继续怒骂,却听得身边窸窸窣窣,似乎是乌歧在掏什么东西,他回过头,看见乌歧正在摸索腰间腰囊,似乎是想从里头掏出什么东西来,他不由一怔,猛地便想起了一件事。
“乌歧护法。”贺灵城问,“你……是西域哪个国家来的?”
乌歧蹙眉抬首,看了贺灵城一眼,道:“我说过的。”
贺灵城:“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
乌歧不由皱眉,贺灵城也就比李寒山略微年长一些,甚至还未到而立,这根本就是没有在意这件事,
他便闷声回答:“大食。”
江肃一顿,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什么希望一般,立即看向乌歧,问:“你在掏炸弹?”
乌歧从腰囊中摸出一物,道:“江南霹雳堂的东西。”
江肃看到了希望。
“改造了一些,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炸开。”乌歧想了想,又说,“退后一些,会伤人。”
以往乌歧说的都是短句与词语,江肃很少听见乌歧一口气说这么长的一段话,而到了此刻,他才觉得乌歧说话时的确带了些奇怪口音,好像有一股天然的羊肉串味,不知为何,他好似一瞬便觉得不苟言笑乌歧护法亲近了不少,点一点头,正要后退,这才猛地注意到——他为什么还在李寒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