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的心思,他喜欢什么,你便陪他做什么,帮他做什么,一切自当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李寒山更是不解,道:“可我以往也是这么做的啊。”
如今他也不见得江肃反过来喜欢他,还不是只是将他当做是好朋友,贺灵城所说的这个办法,他觉得行不通。
“你以前是以好友的身份,陪他去做这些事的。”贺灵城恨铁不成钢道,“他当然只能将你当做是好朋友了。”
李寒山:“……”
“至少这纸条有些话说得不假。”贺灵城拍了拍李寒山的肩,认真道,“你直接去与他说,他要先知道你心悦他,而后才能有其他进展,明白了吗?”
李寒山:“……”
……
李寒山失眠了。
他一夜辗转反侧,在心中仔细思索着贺灵城所说的话,越想越觉得忐忑为难,贺灵城让他主动对江肃开口,直接挑明一切,再去做其余事,可他总担忧自己若一开口,江肃保不齐便要厌恶他。
到了后半夜,他总算想明白了。
看看盛鹤臣和其他人,江肃难道不知道他们喜欢他吗?可江肃也没有敬而远之,不说是将他们当做是普通朋友相处罢了。
那也就是说,只要他去找江肃说清这件事,江肃应当也能同对待盛鹤臣等人一样,照常将他当做是自己的朋友。
他的时间还长,江肃要不胜天的钥匙,便要同他一道返回圣教,就算江肃真的生气了,这么长时间,又有贺灵城相助,他总能挽回江肃的心。
到第二日清晨,李寒山带着花时清的锦囊去寻江肃,将那锦囊还给江肃后,他终于鼓起了勇气,认真开口,道:“我想了整整一夜。”
江肃点头,问:“我知道,你父亲出了那种事,的确令人难以接受。”
“与那件事无关。”李寒山认真说道,“你先别说话,你先听我说。”
江肃便真闭了嘴,等着他往下说。
李寒山昨夜思索了千言万语,想出了无数个表白版本,可真正面对江肃时,他便好似一下将所有的话都忘记了。
他看着江肃的双眼,紧张得不知所措,半晌方才干巴巴憋出一句话,道:“我……我钟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