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再去找他借。”
贺灵城咋舌:“你的朋友就是你吧?”
乌歧:“……不是。”
“你不用掩饰,我知道你们波斯人都很开放。”贺灵城道,“这书画得也着实放得开,比起中原春宫的委婉,你们确实玩得蛮大的。”
乌歧:“我是大食人!这不是我的书!”
贺灵城一点也不相信。
他二人忙着争吵这书究竟是谁的,李寒山却已经将那册子在怀中藏好了,而后想了想,将手中烤鱼塞到乌歧手中,握紧乌歧的手让他将烤鱼拿好,道:“这本书借我几日,这算是书资。”
乌歧:“……”
乌歧看了看手中烤鱼,再转头看向肩上伸长脖子努力去够烤鱼的黑猫,毫不犹豫地妥协了。
“我那儿还有好几本书。”乌歧认真说,“少主要是想看,找我便是。”
贺灵城:“啧,你朋友果然就是你自己吧。”
乌歧:“……”
乌歧不理他,只是看着李寒山,挥了挥手中的鱼串,好以此来告诉李寒山,若是想看这种书了,拿鱼来换就好。
他二人平日都沉默寡言,如今竟也真的能依靠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来交流,李寒山明白他的意思,冲他点了点头,又转头看了看,顺手抓住一个魔教教众,问他江肃去了何处。
那魔教教众目睹一切,而今简直满心莫名,他不明白为何护法副使还有少主要凑在一块看西域春宫图册,还如此耐心钻研,这画面看起来太过诡异,偏偏少主还将那书收好拉住他,要问他江少侠去了何处。
教众以为,少主这是要去找江少侠一道看春宫图了。
可怕,太可怕了。
看不出来,沉默寡言的少主竟然和教主差不多喜好,不,可能比教主还要直接一些,毕竟教主可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看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