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陷入沉思。
这最好的刺激,自然是生死分别,身陷险境之时,最容易想通这些事,可以江肃和少主的武功,身陷险境就已经很难了,他想不出这样的办法,花时清思索片刻,也只能再抬首看向李寒山,问:“少主,那位盛盟主,是不是也对江少侠颇有好感?”
他看盛鹤臣的眼神不太对,不过如此一问,李寒山竟然立即点头,显是为情敌一事苦恼许久,而他除了吃醋之外,竟已想不出什么办法应对了。
花时清终于找到了授课的方向。
他听李寒山说完了这几日发生的每一件事,而后认真同李寒山道:“少主,若遇情敌,你更不该强势。”
李寒山不解。
“他与你争执,你便该示弱才对。”花时清说道,“他越无理取闹,你便越该得体理智,他抢献殷勤,你也该随他而去,若江少侠看你,你再将你的委屈小心示人,这才最能引人心疼。”
李寒山一怔,正想细细询问,那傅闻霄和方远洛竟也跟着凑了过来,显然对他二人交谈之事极为好奇。
傅闻霄恰好听花时清说了这句话,他似乎也颇为认可,道:“江兄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若是委屈了,他十有八九要偏袒你。”
李寒山:“……”
方远洛虽不明白江肃会怎么样,可他代入自身想了片刻,恨不得立即点头,道:“要是我,我肯定也要偏心委屈的那个人啊!”
李寒山:“……这样吗?”
花时清趁热打铁:“除此之外,既然江少侠不愿直接接受与你之间的关系,那往后这件事,你便不要再提了。”
傅闻霄:“可不让你提,只是不许你嘴上说出来,举止之间,你总要告诉他你还是心悦他的,你将他挂在心上,他的一举一动,你总能记在心中,立即觉察。”
李寒山:“嗯……”
花时清点头赞赏:“傅神医说得对,少主,当下你要做的,就是陪伴在他身边,不争不抢,却无时无刻表达出对他的喜欢。”
李寒山:“……有点难。”
“不难。”傅闻霄下了最终定论,“你以前就做得挺好的。”
李寒山:“……”
李寒山有些不解。
他以前只觉得花时清是情场老手,可为什么……傅闻霄好像也这么精通这种事。
他们四人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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