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特意站出来责骂那人,并且为花时清说话吗?”
江肃:“……不会。”
他觉得自己显然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会无时无刻去注意别人的闲话,再说了,他自己都觉得蛊毒之术有些邪诡,蛊毒不同于武功,那情蛊他看着都觉得可怕,别人若是如此说花时清……这说得好像也没什么错啊?
傅闻霄笑上一声,得出最终结论。
“江少侠,你不必再辩解了。”傅闻霄道,“你待他,就是与别人不同。”
江肃:“……”
江肃摇头,同傅闻霄道:“此处之事还未解决,你我……还是专注眼前之事吧。”
可其实江肃心中也明白,傅闻霄说的并没有错。
他对李寒山,的确与对其他人不同。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如此,像是李寒山的一举一动总是更能击破他的心防一般,他忍不住便要心疼李寒山总受人欺负,可同样的事若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他不可能会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感触。
而傅闻霄眼见江肃不愿继续再谈此事,便也不再继续逼迫江肃,他知道情感一事,需得讲究水到渠成,若江肃自己不愿接受,他说得再多也没有用。
他只能将事情绕回到了眼前之事上来。
“你要小心一些。”傅闻霄蹙眉说道,“我总觉得,发生在此处之事……有些不太对。”
江肃也觉得不太对劲。
且不说当年厌罗沙一事之后,苗疆中人便已极少来中原,更不会如此高调做出这种事情,好像巴不得让中原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此一般,生怕自己活得太久,便是眼前的盛鹤臣,江肃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