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额上,却令他觉得额间一片滚烫。
好似贴在他额上的不是江肃的手,而是引他心中欲念升腾的火引,他咽下一口唾沫,怔怔看着江肃,午间在澡堂之内的一切再度回到他眼前,江肃走后,他——
江肃:“你是不是生病了?”
李寒山:“……我没有。”
江肃:“多喝热水啊。”
李寒山:“……啊?”
江肃已转过头,拿起桌上茶盏,二话不说,为李寒山倒了一杯滚烫热水,再塞到李寒山手中,道:“好东西,对身体好。”
李寒山:“……”
李寒山不想说话。
他端着那茶盏,又从江肃手中接过锦囊,闷闷坐在角落,说也奇怪,也许是江肃一句话打破了他心中的热情,方才那股燥热之感已略为缓解了一些,他深吸了口气,再抬头看向屋中几人,却莫名觉得……眼前几人,好像都有些不太对劲。
傅闻霄同他一般坐在角落,神色间略显疲惫,他毕竟不会武,身体远不如习武之人那样好,也许是白日并未歇息,因而才能摆出这么一副神色,可方远洛就在他身旁,那神色同傅闻霄相比,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甚至不想站着,左右一看,扯过一把椅子,如同累坏了一般,靠着椅子坐下休息。
除他二人之外,白玉生与路九二人看也不看对方,两人都有些局促不安,至于盛鹤臣……自江肃进来之后,盛鹤臣便一直盯着江肃,从头到尾都不曾移开目光。
李寒山很不喜欢盛鹤臣的眼神。
可眼睛长在盛鹤臣身上,他又不能随意与盛鹤臣起冲突,只能坐在原地闷闷生气,再将目光转到花时清身上。
花时清看起来倒很正常。
他起身,同众人讲述自己的推测,说可操控人心的蛊虫,绝对是蛊虫之中的至强之物,那便也就等同于说,山寺之中,至少有个会蛊术的绝顶高手。
只不过驭蛊极为耗费心神,想要驾驭这等操控人心的蛊虫,还要控制这么多人,驭蛊者只怕已难分心再施展其他蛊术,那便等同于高手被制命脉,他们只需与寺中其余人比试。
以花时清自学蛊毒之术的水平,他根本不足与擅长驭蛊之人对抗,他给几人的锦囊,也仅能抵御住最为基本的蛊虫,若是直面交锋,在今夜的交战之中,他们绝对讨不了半点便宜。
“我会同你们一道上山。”花时清说,“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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