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侧首,按着李寒山的肩,欺身而上,双唇交缠,津液相合。
那蒙面的布带系得并不算紧,江肃一时又寻不到顺手的东西,这带子颇长,江肃按着李寒山的肩,无意按住了带子一端,而他看见布带之下,该是李寒山眼眸所在之处微有动弹,江肃方才猛然退开,原想躲避,却不料那布带缠着他的衣袖,一下便将蒙着李寒山双眼的带子扯下。
二人目光相对,江肃停顿片刻,开口,道:“是梦。”
李寒山:“……”
他目光沉沉,看似还并未完全清醒,可却已能辨认出眼前的究竟是何人了,
江肃又道:“快睡。”
可李寒山只顾看他。
月光洒进屋中,映照在江肃侧脸,床幔微拂,而他还未完全清醒,脑中混沌不堪,眼中朦胧,只觉得眼前美人风华,一目难忘。
江肃见他一动不动,干脆伸手,想要故技重施,先扣住李寒山的脖颈,将他弄晕了再说。
可情蛊已解,他不过抬手,李寒山便下意识躲闪避过,而后猛然意识到,眼前之人,是江肃。
他呼吸微窒,再度回首,却正见江肃眼眸之中,似有春水涟漪,星星点点。
是那双一贯沉如清潭的眸中不该有的杂念。
江肃也正看着他,停顿许久,方才开口,道:“你中蛊了,我是为了给你解蛊。”
李寒山:“……”
江肃略退一些,又道:“你睡吧,今夜无事发生——”
李寒山闭眼,道:“帮我解开。”
方才江肃缚住了他的双手,以免他再做出什么奇怪举动,如今蒙眼的布带是掉了,可李寒山的手却仍被反缚着,他总不能这样过一晚上。
江肃也想,反正李寒山已神志清楚,显然也全部都已看见了,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只要他不要脸,咬死了是自己是为了给李寒山解蛊,想来李寒山也不能多说什么才对。
江肃清了清嗓子,问李寒山:“你清醒了?”
李寒山:“嗯。”
江肃想了想,又说:“那情蛊……”
李寒山:“我没事了。”
江肃想来也是如此。
他已照着花时清所说的做了,他也还记得,方才情蛊发作之时,李寒山神智涣散,根本无法言语,更不可能如此清晰与他问答,那么说起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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