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傅闻霄却轻声叫住了他,蹙眉同他询问:“你没事吧?”
江肃:“……无妨。”
他说完这句话,转头继续朝着山寺而去,看上去心事重重,李寒山仍是不知所措,只得追着江肃脚步一道前去,而方远洛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半晌回首,看向傅闻霄,问:“他们怎么了?”
傅闻霄蹙眉:“好像是吵架了。”
方远洛一怔:“他们也会吵架?”
傅闻霄:“……我不知道。”
“罢了罢了。”方远洛显是并不在意,“就他两,床头吵架床尾合,不会的有事的。”
傅闻霄:“……”
……
江肃一路赶到山寺之中,便见盛鹤臣和花时清还在山寺外,其余驭蛊之人被捆在一处,而盛鹤臣正蹲在那身受重伤之人面前,试图从他口中问出徐卿言的下落。
那人身上的斗篷已被扯下了,看着身着苗疆服饰,面色苍白,唇边还有血迹,显是方才吐过血,而今他面对盛鹤臣逼问,却仍旧一言不发,江肃冷冷瞥他一眼,也不多言,甚至未曾去理会盛鹤臣关切询问,先将花时清拉到一旁,从怀中掏出那瓷瓶,递到花时清手中,问:“这可是你的蛊虫?”
花时清稍稍一怔,显是并不明白江肃为何要如此问,可他还是依言拉开瓶塞,往瓶内一看,却顷刻变了脸色,摇头,道:“不是我的。”
江肃点头,再将那瓷瓶拿到手上,正要转头,花时清却又拉住他衣袖,蹙眉道:“江少侠,你们没事吧?”
江肃:“……”
花时清压低声音,道:“这蛊虫……是情蛊。”
江肃:“我已经知道了。”
“不一样的。”花时清蹙眉道,“这蛊虫是情蛊,它随原虫的天性,交配之后,必然会杀死配偶。”
江肃一怔:“……”
“方才……江少侠可是和少主在一块?”花时清问得委婉,“江少侠你拿着信物,不会受情蛊影响,该不会是少主中了蛊吧?”
江肃已不想再同他多言,只是低声道:“你放心,我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