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鹤臣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扭头朝那几人走去,要将那些人从地上拎起来,江肃沉默片刻,也只能蹙眉,道:“你等方副帮主他们回来再说。”
盛鹤臣并不理会他,像是生了气,不愿与他说话,李寒山又匆匆上前拉住江肃的衣袖,紧张道:“你的手……”
江肃:“……我没事的。”
发生那种事情后,他仍是有些不太习惯李寒山的触碰,只是不动声色略退后了一些,而李寒山也立即觉察到了江肃的不适,他便只能立即收了回手,局促不安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江肃本见不得他这种神色,便匆匆别开脸,道:“我先回去了,小伤而已,我自己包扎就好。”
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过身,独自一人朝山下走,李寒山站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正是左右为难之时,花时清终于凑了过来,小心谨慎询问:“少主,你与江少侠究竟……怎么了?”
李寒山只是蹙眉喃喃道:“……他肯定生气了。”
不久之前在客栈之内发生的那些事,他当然不会告诉花时清,可哪怕他不说,花时清大约也能猜出一个大概,再结合方才江肃的反应,花时清得出最终结论,道:“江少侠肯定没生气。”
若是生气,又怎么会毫不犹豫为少主挡刀,甘愿与武林盟主撕破脸面,这哪是生气了?这分明便是爱而不知,换句话说,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对少主的感情。
可李寒山忧心忡忡,全然不曾听见花时清的话,见江肃走出一段距离,他方才失魂落魄,跟着江肃的脚步,匆匆下了山。
李寒山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如何与江肃道歉。
发生了这种事后,对不起三个字未免太过苍白,可除此之外……他已想不出其他做法了。
他不顾剧烈头痛拼命回想中蛊之时所发生的事情,除开江肃说他动情后便再难修习本门功法这一句还算清晰之外,其余记忆实在模糊不清。
甚至就连江肃所说的这一句话……他记得之前贺灵城曾提起过的,江肃的师祖温青庭自己都不曾断绝情欲,那也就是说,不可动情一事,本就是个谣言。
只是此事是江肃的心结,而江肃实在将这件事看得很重要,若不能习武变得更强,只怕他要——
等等,变得更强?
江肃如此刻苦练武,无非就是想要变得更强。
若止水剑派需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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