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清又问:“如今情蛊已破茧了,那个人……江少侠,你打算怎么办?”
江肃已放下了手中碗筷,情蛊破茧,他想先将此事处理了,听花时清如此询问,他倒是平静,只是淡淡一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花时清:“……什么?”
他想江肃是名门正道,怎么也不会那些奇奇怪怪的手段,那日江肃问他情蛊如何便已足够让他吃惊了,不过他以为江肃是想让他如同用情蛊控制路九一般来控制那个人的心智,他一直没有多想,可现今他听江肃话里的意思……江肃难道是想让那人也尝尝身中情蛊只知索求的滋味?
江肃果真开口解释,道:“对他下情蛊催情,然后把他一个人锁在房间里,两个时辰后我们再进去。”
花时清停顿片刻方才开口,道:“其实……不用催情,只要有情蛊,他也会回答我的问题的。”
江肃:“我知道。”
花时清:“那……”
江肃:“可我气不过。”
那人对李寒山下了情蛊,还想以此令李寒山杀了他,他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便将这口气咽下去。
他人说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这种事,对他而言,十天都算太晚。
花时清心有为难,转头看向李寒山,可他见李寒山并无意见,便也只好点了点头,道:“江少侠,我们一道过去?”
江肃点头,也不打算继续再吃剩下的东西了,他起身要同花时清一道离开,李寒山怔了片刻,也只能拉住他的衣袖,蹙眉询问:“你……吃点东西再过去吧?”
江肃却同他笑了笑,道:“待会儿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吃东西。”
李寒山:“……”
李寒山一点也不明白江肃究竟想要干什么。
可江肃都朝那边去了,他自然是要起身跟着的,他随江肃与花时清一道,走到了关着那几名苗疆人的屋子外,外头的衙役离房门老远,似还有些胆战心惊,见花时清回来,方才松了口气,匆匆给几人开门,好让他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