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的眼神交流是在太过明显,江肃几乎不用多看,便已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这双生蛊说起来暧昧,而魔教相助来之不易,他们怕当着李寒山的面提起大祭司有了其他小情人,李寒山或许便会翻脸恼怒,不愿再出手相助。
因而这两人只得隐瞒去暧昧的那一部分,将一切事情着重放在大祭司施用双生蛊,本质还是为了救人这件事上。
“可后来那汉人逃走了,大祭司为双生蛊反噬,性命垂危,只有那人的心头之血才能为他解蛊救他。”那女子自动略过无数内容,将故事切到了最后,“我们想方设法,方才成功引了此人上钩,只是照教中古法,破解双生蛊除了要负心之人的心头血外,还需得以数十亦或数百人来血祭……”
她自己都不认同这么去做,因而为江肃解释的声音不由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颇为内疚低垂下头,喃喃轻语,似是在为他们所为之事解释。
“大祭司若还清醒,一定不希望我们这么去做。”她闭上双眼,“可若大祭司熬不过去,厌罗沙教主与圣女大人的血脉,便要终结于此……”
江肃:“……”
等等。
按这人所言,大祭司也是厌罗沙后人,那花时清和这大祭司……岂不该是兄弟?
“阿力西觉得,只要大祭司能活着,他人的性命,实在算不得什么。”那女子满面哀愁,轻声叹气,道,“他带了一伙人,以迷心之蛊诱人入寺,想要完成人祭,可也不知受何人阻止,昨日他留在此处的子蛊便已奄奄一息,只怕已经出事了。”
江肃:“是我阻止的。”
苗疆众人:“……”
“你们为救一人,要夺数十人性命。”江肃挑眉,“未免也有些太过分了。”
那女子微微一怔,问:“你……你是什么人?”
江肃正要说话,李寒山想着安抚江肃心情,急匆匆抢着开口,道:“这是我的至交好友,江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