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微微皱眉,仍然坚持不懈,道:“照族中传统,大祭司本该由长子继承。”
花时清:“……”
大祭司又道:“我想离开苗疆,阿兄,你知道我喜欢他的。”
他再三强调的爱情反而激起了花时清的怒意,花时清抬眼看向大祭司,竭力抑住话中隐怒,道:“所以你就要为你的爱情抛下族人了?”
大祭司一怔,说:“我已将大祭司的位置托付给你了。”
“大祭司职责万千,哪怕是正常交付,也需要数年时间学习。”花时清挑眉,道,“你说走就走,难道不是不负责任吗?”
可大祭司还觉得有些委屈,道:“那些琐事,阿兄你看一看便知道怎么做的。”
花时清:“父亲既将大祭司之位托付给了你,你便该为此负责。”
大祭司反驳:“我本不愿成为大祭司的,阿兄,你该知道,有些人生来便是以儿女情长为先,可你们非要迫我。”
花时清:“……”
花时清深吸一口气,似乎是觉得他二人这般争论并无意义,二人各执一词,谁也不肯接受对方的想法,那在此刻,若有旁人愿意出面调停,显然是最好的。
花时清看向了江肃与李寒山。
“少主,江少侠。”花时清问,“你们觉得呢?”
江肃:“……”
不是,这和又他有什么关系啊!
李寒山一怔,下意识道:“若你愿意接手,那他所为也并无不妥。”
江肃却与他意见不同,蹙眉看向大祭司,道:“你既是族中大祭司,本该背负起大祭司的责任。”
李寒山:“……”
江肃:“……”
二人对视一眼,好似终于找到了他们第一个观念分歧。
“儿女情长当然要在立业之后。”江肃说道,“他既有他的职责,那便该以职责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