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
他将那匣子打开,里头是李寒山承诺要给他的那两把钥匙。
李寒山如此做,他几乎都要以为李寒山是因为昨晚上的事情,不愿再出现在他面前了,可院中有声响,他听着像是李寒山,便将匣子收好,想披衣起身,朝床边一看,那儿挂着一件新衣服,看起来却像是李寒山平日习惯穿的款式。
江肃稍稍犹豫,还是将衣服披上了,起身推了门,便见李寒山在院中练剑。
他并不是第一次看李寒山练剑,李寒山的剑法,他早已看过千百遍,可以往他看的总是李寒山的剑,却从未注意过持剑的人。近来天气转暖,因而李寒山并未穿上外袍,那一身劲装贴身,越发衬得他身形笔挺,江肃便翻过长廊栏杆,在上头坐下了,支着下巴仔细观察。
李寒山剑势凌厉,舞起来极为好看,他忽地便想起了那个倒霉师祖写在笔录间的话,他知道那时温青庭描绘的并不是谢无的剑,而是谢无这个人,而此时此刻,他看见李寒山舞剑,不知为何便走了神,只觉得李寒山的一招一式,都实在对极了他的胃口。
剑势寒凛,动作绝不拖泥带水,腰线细瘦笔挺,英姿飒爽,动人心……
等等,他在想什么?
恰李寒山一招收式,长剑归鞘,而后回首看向他,问:“酒醒了?可有何处不舒服的?”
江肃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我的衣服呢?”
李寒山有些尴尬。
“昨日我忘记让他们将你的衣服拿过来了,只好先给你换了其他衣服……”李寒山说道,“今晨……今晨我吩咐他们去拿衣服了,可他们到现在还没有送过来。”
他说着说着,便觉得自己像是在辩解,越发觉得尴尬,只好小声再补上一句:“你不必担心,这是年初新裁的,我还未穿过。”
江肃却不介意,再抬手,亮了亮手中的匣子,问:“你写字条是什么意思?”
李寒山一怔,道:“我怕你不知道那里面是钥匙,以为那是我的东西,不敢去打开……”
江肃:“……”
李寒山:“……”
李寒山也觉得自己有点蠢。
他捂住自己的脸,喃喃道:“我只是希望你开心一点。”
江肃:“……”
江肃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尚在抽痛的头,道:“今日我宿醉难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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