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感觉,可他想,李寒山显然不一样。
因而江肃并未松手,他是后撤了一些,只是那手还按在李寒山肩上,甚至他想了想,还将手往前再伸了一些,几乎揽住李寒山的脖颈,将面颊贴到李寒山的脸上,他与李寒山差不多高,也因此而不得不稍稍踮脚,就在李寒山耳边,轻声吐气,与李寒山道:“可我想,你的感觉显然与我不一样。”
他能感觉到李寒山呼吸急促灼热,同他紧贴与一处的胸膛之下,一颗心砰砰乱跳,江肃的一举一动,对他而言,显然极为惑人,足以完全挑拨起他素日潜藏于心底的渴求。
到了此时,江肃才想起李寒山同自己一般,好像都是看着谢无留下的心得体会来修习剑法,只不过惜他是止水剑法与谢无那了无欲念之人的双重叠加,最终得出了这么个无情无爱的结果,李寒山显然要较他好上不少,平日虽是克制,可至少到了紧要之事,他并不受谢无的影响。
只不过江肃也记得,李寒山曾提起过,谢则厉教导李寒山习剑需心无旁骛,不该有口腹之欲。而既然连口腹之欲都不许有,那更甚为之的情欲,想来也是该要压下去的。
谢则厉自己不去执行这清规教条,倒是骗李寒山学习了不少,不过还好——
江肃又侧首吻在李寒山鼻尖,想,李寒山只是禁欲,而非无欲。
……
片刻之后,他听着李寒山试图压下自己紊乱的呼吸,一面道:“你喝醉了。”
江肃回答:“我今日只喝了几杯酒。”
李寒山:“……你的酒量太差了。”
江肃点头,答:“我以后一定少喝一些。”
他说完这句话,便觉李寒山想将他从身前推开,显然人的忍耐本该也是有极限的,他贴得太近,每一下呼吸都是在挑战李寒山的意志力,可李寒山不过将他推开了一些,江肃却又一次按住了李寒山的手,将他整个人往房门上一按,几乎令李寒山的后背撞上房门,惊得李寒山睁大双眼,道:“你——”
江肃忽而抬手,捂住了李寒山的嘴。
“噤声。”江肃警告李寒山道,“我师兄就在隔壁。”
李寒山:“……”
“若是他听见了,必然是要闯过来看看情况的。”江肃压低声音道,“你不会希望他出现在此处吧?”
李寒山沉默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他当然不希望张问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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