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竭力平缓心神,而后再认真同江肃道:“若你是听了他人言语,赌气胡闹——”
“谁在赌气胡闹?”江肃挑眉,莫名有些愠怒,“你怎么能觉得我是在赌气胡闹。”
他想,他是听了师兄听他说了这些话没错,可这又怎么能算是赌气胡闹?
他分明是听了师兄教诲,领悟了师兄话语之中的真谛。
他没什么欲念不要紧,感情嘛,那可是两个人的事,反正他本来就对情欲之事并无多少想法,也无渴求,他不怎么需要,可若李寒山需要,他也可以用些其他办法,至少能令李寒山魇足。
而这些办法,他大致知道不少,在乌歧的书中也看过一些,反正二人情意相通,那私事之上也该尽善尽美地和谐,可偏偏等他想清楚了,李寒山又说他是在胡闹。
江肃看着李寒山那满面正经的模样,沉默片刻,想着年轻人血气方刚,亲一亲就受不了了,那若是要瓦解李寒山的防线,他其实也只需要做一件事。
江肃对李寒山微微笑了笑,认真一字一句重复,道:“我没有赌气——”
话音未落,他抬起李寒山握着的那只手,将手搭在李寒山肩上,自己再凑近一些,几乎抵到了李寒山面前,趁着李寒山被他引开注意,他便缓缓将另一只手下伸,按在了李寒山腿上。
李寒山一僵,道:“你莫要……唔……”
江肃已用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一下捂住了他的嘴。
“我都说了。”江肃道,“我师兄就在隔壁。”
李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