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就这么夺走了钥匙,也不知花时清现今如何了。
花时清的房门紧锁,江肃和李寒山只得从那黑衣人逃窜的窗口翻身进去,可屋内空无一人,花时清似乎并不在房中,那黑衣人显只是偷窃了花时清放在屋中的钥匙,江肃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他还有些不放心,特意跑去寻了花时清带来的那几个苗疆人,原想问一问花时清现今在何处,不料那几人屋中倒是颇为热闹,他敲开房门,才发现花时清正同他们坐在一块喝酒,众人看上去都略有些醉了,花时清还同他笑,道:“江少侠,怎么了?”
江肃摇了摇头,简略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同花时清说了说。
花时清不由一阵后怕。
他方才若不是出来寻了其他人,如今他只怕已遭不测,或许留有命在,但怎么也得受些伤,他拍着胸口正要出言感慨,江肃已蹙眉看着他,低声道:“是我将你牵扯到此事之中来的。”
花时清一怔,道:“江少侠,这与你没有关系,你救过我,这本就该是我报恩的时候。”
他说得如此恳切,反是令江肃无法作答,只能点一点头,而后道:“你们早些离开此处吧。”
那人知晓钥匙在此处,又被江肃打伤,保不齐便会带人回来继续找麻烦,江肃可以自保,那些人不可能伤到他,他却不一定能够护住所有人,花时清和其余之人留在此处,或许会有危险。
花时清却坚持到明日再走,一夜而已,他并不害怕,而苗疆的驭蛊之术本就更擅于防守,如今他们已知晓可能会有人来此处闹事,那便只要提前布下蛊虫便好。
比起令人在外值守,花时清觉得,这方法实在更省力,也要更为有效一些。
江肃见过蛊虫的厉害,他同意花时清的建议,又同花时清说自己与李寒山明日清晨便离开,而后方心事重重再回到了自己屋内。
他先前费着心思弄了红绸锦缎,令这房间看起来多少有些像是新婚洞房,更不用说床上还摊着那些温青庭送他们的春宫图书册,可江肃却早已没有了早先的心情,他想着洞房所需做的一切,无非便是交杯饮酒,再结发为夫妻。
他一板一眼同李寒山做了新婚需要做的每一件事,可李寒山看得出来他心情低落,到最后也只是小心翼翼抱着他,老老实实睡觉,可江肃睡不着,他脑中思绪万千,甚至已做好了最坏的结果。
若他真的离开了,李寒山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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