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之抿了下唇,抬头对温贤道:“要下象棋吗?”
温贤眼前一亮:“好啊!那你吃快点,吃完我们下象棋。”
窗外又下起了小雨,温贤觉得冬天的雨比雪都要冷,偏偏他还就喜欢坐在窗边听雨声。
苏远之拿象棋过来的时候,顺便给温贤带了一件斗篷,宝蓝的色泽明艳却不艳丽,领子是灰咖相见的狐狸毛,穿上特别厚实又暖和。
昨晚之后,温贤和苏远之之间的关系,明显发生了质的转变,偏偏二人都表现的习以为常,仿佛他们一直都是如此对彼此。
狐狸毛又软又暖和,温贤忍不住拿脸蹭了蹭,舒服地眯着眼问苏远之:“这东西哪儿来的?不像你会穿的啊。”
苏远之摆棋盘的手顿了一下,道:“我母亲的。”
温贤吓了一跳,哪里还敢蹭,忙把衣服脱下。
苏远之眼底结冰道:“你介意?”
毕竟是“死人”的东西,一般人都会忌讳。
温贤边掸了掸斗篷上的灰尘,才穿了不到一分钟,也不可能有灰尘,但温贤还是格外小心的拍了拍,边拍边回苏远之道:“什么我介意?是你介意吧?这可是你母亲的遗物,看这模样跟新的一样,你肯定保管的特别小心吧?这万一一会儿被我弄脏了可怎么办啊?”
苏远之微顿,眼底一片柔和道:“衣服本就是给人穿的,有人穿着总好过在柜子里蒙尘,遭人遗忘。”
苏远之这是以物喻人吧?其实说的并不是这件衣裳,而是他母亲?是啊,大帅与蒋玉梅夫妻恩爱、琴瑟和鸣,这个家若是没有苏远之,必将是一派祥和的景象,谁还会记得苏公馆曾今还有过一位太太,她才是大帅的原配?
温贤无声轻叹,将手中的斗篷又重新穿上,下巴指了指苏远之:“你怎么还没将棋摆好?这动作未免也太慢了吧?”
苏远之深深看了一眼,垂眸隐藏眼底深处那片被触动的柔软,低头继续摆棋。
半个小时后。
“等等等等,我刚那我没看见,我要悔棋,苏远之,你把我那炮放回去。”
又十分钟。
“我那马我走错了,我本来不是想走那边的,我是想回防。”
再十分钟。
“温贤。”
偷了某人一车的温贤抬头,一脸无辜地冲苏远之眨眨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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