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门口等了快十分钟,也无人来开门。
沈秋戟问顾绒:“冥王送给你的指环你取了?”
“没有。”顾绒抬起自己的左手,把指环和手链给沈秋戟看,“七叔给我的红线手链也在啊。”
沈秋戟闻言也不废话,找了个根铁丝就开始开锁。
顾绒有些惊讶:“沈秋戟,你还有这技能?”
“技多不压身。”沈秋戟说完后觉得可能哄不住顾绒,最终还是诚实道,“其实是我小时候空调老是被偷,就不服气,想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顾绒:“……”
而沈秋戟开锁技术是真的好,一分钟不到宿舍门就应声而开。
进去的一瞬戏腔声便即刻停下,坐在床上的俞金海也倏地转过脑袋盯着顾绒和沈秋戟两人,他的脸隐没在黑暗之中,他们俩却能清楚地看见俞金海的床上坐着个浓妆艳抹,戏子打扮的纸人。
沈秋戟“啪”的摁亮宿舍灯。
光明洒满418宿舍的刹那,床上的纸人就消失了,而邰一诚、俞金海尹琛他们却端坐在宿舍的客厅中央,像是看戏的观众。
“怎么回事?”他们四个脸上的神色比顾绒和沈秋戟还奇怪,“我们不是在睡觉吗?怎么坐在这里?”
顾绒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说。
沈秋戟则环视一圈宿舍,最后目光落在俞金海桌面的一根小木柴上面,他问俞金海:“你为什么要捡一枝槐树枝回宿舍?”
“捡柴,捡‘财’啊。”俞金海挠着头说,“清明讨个吉利呗。”
沈秋戟:“……”
清明讨吉利,俞金海可真敢说。
槐,木中之鬼,槐树聚邪引鬼,阴气极重,以枯死之槐枝为最,有些树龄大的槐树上还会长出鬼脸,俞金海居然能把枯死的槐树枝捡回宿舍,也是绝了。
邰一诚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他问沈秋戟和顾绒:“你们到底在讲什么啊?”
顾绒和沈秋戟抬眸,一起看向俞金海。
俞金海望着他们两人,悄悄比出一个“嘘”的手势,下一瞬他唇角却蓦地诡异高扬,与此同时,顾绒感觉到自己背后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跃到了他的背上,却因为辟邪红线的缘故别弹开——
但那“人”并未放弃,开始在他身后幽幽地唱着《黄梅戏》。
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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