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是不免会说一句残疾,景淮比他这个当事人更看重这双腿,小心又坦然地护着他这份脆弱的自尊。
景淮还怔愣着,然后被拉进了一个怀抱,下巴磕在了坚硬的胸膛上,属于对方独特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将他包裹,方才压下去的念头又升了起来。
他傻傻抬头,看着上方的人。
季靖延似乎也没好到哪儿去,微微绷着面容,眸子像是护食的雄狮,侵略感十足。
景淮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哥……”
季靖延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两人似乎在一瞬间达成了某种默契。
景淮呼吸停了几秒,喉结滚了一圈,说:“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季靖延坐着,微微弯腰,目光离景淮更近了一点:“知道。”
室内静悄悄的,阳台的植被轻晃着枝叶,光影绰绰。
景淮心跳得厉害,手心出了好多汗,他顾不上擦,一把抓住季靖延放在膝盖上的手,像是在抓住随时破碎的梦般。
他说:“那你再亲一下。”
季靖延任由他握着,又低下了头。
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般的吻,也不是吻在嘴角,是实实在在吻在了唇上,双唇相接的地方灼热滚烫。
不知道是谁先张开的,景淮肺部的呼吸都快被抽干,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两个人分开的时候,景淮差点往后栽去。
季靖延又快速在他下唇咬了下,一只手扶着他的背,一只手按在他裤腰,语气欲的不行:“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