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治疗公爵夫人母亲的那位医生在回去以后,就是开始研究起了一种致人痴傻的冷门毒素的清除方法……”
皇后的首席女官既是她的秘书,又是她的耳目。
皇后轻叹了一口气:“这个阮鸣的心可真是够狠的。不过,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老天爷也罚他生了一个好儿子,这一回他们父子即将相斗,最终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得很呢。”
阮鸣再是厉害也已是老了。
而阮棠,却还是初初生起的太阳……
“那么,陛下若是这位夫人要夺取阮家,我们要帮他吗?”女官深知,是阮棠那句阮鸣随时能够反水,而阮棠只要生下了孩子就会和皇后彻底成为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听凭皇后差遣戳中的皇后的心思,皇后才会应允给他这个机会。
因此,女官很是好奇皇后心中打的主意,是否要帮助阮棠夺取阮家家主的位置,让阮家势力彻底为己所用。
“帮他?帮他做什么?”皇后意兴阑珊的修剪起了自己手中的插花:“他既然想要阮家家主的位置,就要向我证明他有那个本事坐上这个位子,否则德不配位,我又要他何用呢?”
她愿意给阮棠这个机会,让他有资本和自己的父亲兄弟竞争,但却不会帮他,更不会将赌注压在阮棠身上。
换句话说,阮棠若是胜利了,她乐见其成;阮棠若是失败了,她也没有任何损失,不会对他产生丝毫怜悯。
阮棠只有向她证明了他有这个本事,才有资格加入她的阵营成为她的心腹,否则,就只配做一个生育工具……
“是,陛下。”女官当即颔首应了声,突然想到什么又问道:“对了,陛下,公爵夫人和您畅谈了一番的事,大殿下那边咱们需要替他隐瞒过去吗?”
皇后和奥斯顿之间的母子关系早已势成水火,阮棠如今虽然颇得奥斯顿宠爱,但若叫奥斯顿知道阮棠亲近皇后,要当皇后的人,只怕奥斯顿是要大动肝火,甚至有可能对于阮棠的宠爱亦不复存在。
女官虽不顾惜阮棠,但却清楚的记着阮棠作为公爵夫人的第一要务是生下皇储,若让奥斯顿生了厌烦,又该怎么生下皇储呢?
“没什么可隐瞒的,他既然求我给他这个机会……奥斯顿那边就迟早会知道他的好夫人投靠了咱们。”皇后轻轻将修剪过的花枝插进了花瓶里去:“这样年轻的一个omega,若连自己的alpha都搞不定,又凭什么这样大言不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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