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问,面上也要镇定得多,此刻更是不由强辩道:“食物,什么食物?我们可没抢过别人的东西。。”
这番话让一众听众都惊呆了,显然没料到为首的犬裔会一口否认。
“休要抵赖。”那刚刚出言的族老闻言不由怒声道,他虽然更偏向畜养区,但秉性方正,听的对方丝毫不认,不由心生怒意,
“族老大人不是说要让我三人辩解吗?如今,我们还未曾细说,便直接定罪,哪有有这样的事?”眼见族老发怒,那年轻的犬裔却越说越镇定,最后,更是一分不让的看向那发话的族老,眼见后者视线不敌,这为首的年轻犬裔更加大胆,亮声道:“你们都听得戎爪说他的食物是我们抢夺的,那我便要问,可有证据,可有证人?若是都没有,空口白牙,那便是诬陷了!”。
他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话说的戎爪眦目欲裂,他抖着手指着那三人道:“分明是你们趁夜袭击我,我看的清你们的脸,记得住你们的味道,还有我身上的伤,就是你们留下的,你们怎么能不认!”
那为首的犬裔闻声,气势更强,紧盯着戎爪道:“趁夜?那便是没有别人看到了?”他转向一众族老高声道:“族长大人,各位族老,白羽大人们,你们切莫被这卑鄙的犬裔骗了,这无用的犬裔分明是自己忍不住,吃掉了所有的食物,无法过冬,才会胡乱攀咬!”他言之凿凿,让刚刚质问的族老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其他族老闻言,互相看了看,再看向戎爪的目光,也少了几分同情,多了几丝探究。
至于那刚刚还有些心虚的另外两名犬裔,此刻,更是涨了气势,走上来,高声的诉说着自己的“冤屈”,指责着戎爪诬陷旁人的险恶用心。
戎爪只听着质问之言在耳畔嗡嗡作响,再看着周遭众人不再信任的眼神,只觉得眼前发黑,由希望到绝望只隔着浅浅一线,没有粮食,也没有公道,他熬不过这个冬季了,一瞬间他暴怒的看着这三个要置他于死地的人,锋利的犬齿从最终窜出,发出让人恐惧的叫声,扑向了那为首的犬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