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院的门锁一开就相当于女帝走了的信号,谢禾一改方才的慵懒神色,忙不迭地朝凤卓染的屋子走去。
路上没人拦他,谢禾也不再花费心思与这些木头疙瘩说话,这种日子他已经过得够够的了,今天一定要与凤卓染这神经病说清楚。
马上连雪西就要成年了,女帝的身体日渐虚弱,据钟余灯所说,传言三皇女在搜寻除连雪西外其他药人的下落,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
除此之外,还有连雪西久久没有消息也是让谢禾着急的原因,这几次与融叶碰面,每每提到连雪西,融叶要么避而不谈,要么支支吾吾地调转话题。
上回谢禾发现他脸颊有些浮肿,问他是不是被六皇女打了,谁知融叶一脸怨愤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跑了,这几日到了约定的时间都没有来。
这么下去蹉跎下去不是办法,谢禾清楚,现在索居殿内的情况他全然不知,凤卓染却对一切都一清二楚,不止是他的事,连雪西的事,六皇女的事,自己与钟余灯书信往来的事他也是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