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毓忽然想起了,连忙问道:“七弟,我用这香炉已经有了近一年时间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司徒瑾摊了摊手,说道:“太子二哥,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可不懂什么医术,能够辨认出这个,不过是看的杂书比较多而已,真要问起来,这个还得找太医问问,说不定他们知道这玩意的来历呢!”
司徒毓默默点了点头,又谢过了司徒瑾,然后直接离开了书房,到了外面,等着乳母将司徒晔送过来,司徒晔这会儿正好醒着,看着司徒瑾,脸上又露出了一个笑,张开双臂就要司徒瑾抱。
司徒毓顿时吃了一惊,说道:“这小子认生得很,生人想要抱他都是不行的,他才见过小七你几次?居然就记得小七你了?”
司徒瑾回忆了一下乳母的抱法,将司徒晔接到了自个手上,然后这小家伙就又露出了一个笑来,抓住了司徒瑾的衣服不放,嘴里也开始“咿咿呀呀”起来。
小孩子总是能让人从心里感受到放松与愉快,当然,前提是他们不哭得无休无止,司徒瑾抱了一会儿,才准备还给乳母,哪知道司徒晔居然不放手了,司徒瑾不得不解下一个荷包塞到了司徒晔手里,这才将自个衣服解救了出来。
司徒毓看着司徒瑾,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来:“看样子,昌哥儿的确是喜欢七弟你,居然与你这般亲近!”
司徒瑾眨了眨眼睛,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说道:“这个嘛,也许是因为我好看?”
司徒毓顿时乐了:“没错,你好看,就是这个原因!”
一番说笑之后,司徒瑾便准备告辞了,司徒毓极力挽留,却被司徒瑾婉拒了,他还没回长宁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