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
时乐笑骂,倒是在萧执的怀里几乎软成一团烂泥,任对方揉捏亲吻,数度释放后,真的是做着做着就昏睡了过去。
每次折腾完,时乐总是翌日的午后才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难得发现萧执不在身侧。
刚开始他也没在意,后来突然想到昨晚天降儿子的事,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也顾不上某处胀痛,潦草的穿衣洗漱,捉了个鬼奴就问大小姐去了哪儿。
当得知萧执去找那孩子之后,他急得背后一阵虚汗,大小姐在某些方面心眼儿小,可容不下对时乐一口一声爹的男童。
时乐朝男童的住处冲了去,推开门,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而萧执立于一旁,听到开门声望向时乐:“你这么快就恢复了?”
“……”时乐朝屋里张望,视线在少年身上停了停,有点迟疑,又转向萧执:“昨夜那孩子呢?”
萧执还没作答,少年朝他笑靥如花,脆生生的唤了声:“爹。”
时乐脚底一滑,差点没平地摔倒。
“你谁……?”时乐整个人都是懵的,他如何都想象不到,会被一个和秋觉差不多大的少年叫爹。
少年眨了眨眼:“爹,睡了一觉就记不得我了么?”
萧执憋着笑:“这就是昨夜千里寻爹的那孩子。”
“……”这样未免长得太快了吧?
“他就是传说中的朝浮蝶修成了人形,许是你在他破茧时恰巧遇上了,他就将你认作了爹。”
朝浮蝶,本是朝生暮死之物,一旦历了三百六十五道死劫,便可化作人形,可惜寿命不过百日,且早上是少年人模样,到了晚上又恢复成稚童。
“爹,当年在落月谷,若没你给我渡灵气,我就修不成人形了。”
时乐想了想,一年前他确实常去落月谷,那会儿萧执生死未卜,每逢月圆之夜,他便独自躲到落月林中饮酒,喝到微醺的程度,天亮才肯回涂煞宫。
当时秋觉莫怀尘都陪他住在涂煞宫里,知他心情郁闷,也不多做干扰,横竖知道他散了心就会回来的。
至于那段时间做过什么,浑浑噩噩的真是记不清了,许是无意中看到破茧欲出挣扎在生死间的朝浮蝶,一时兴起,思及不知生死的萧执,便顺手给他渡了点灵力。
没想到,当时的因,竟有今日的果。
萧执走到时乐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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