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风采,若是能论述一番,那才真是不枉读书多年了。”
“赵兄说的是,不过修竹先生的小弟子到底是谁想必很快就会揭晓,那位公子在此时出来必定是要下官场的,到时若是不能考取功名,想要与那位公子论述一番却是更难了。”
“谁人不想与修竹先生的弟子论述,莫说论述,单只远远一见风采也是好的,想当初我年幼时跟随家父仅仅只是在竹亭集远远瞥见一眼修竹先生的风采便一直难忘……”
“你竟然见过修竹先生?”
“当然,得亏家父当年……”
话题渐渐转远了,裴禹摩挲着手里书籍的封面,拿着书起身道:“走吧。”
小书童一脸茫然,“少爷不是说在这歇一下午再赶路吗?”
裴禹用书轻轻敲了敲小书童的脑袋,笑道:“少爷想早点回家了。”
小书童嘴一瘪,心道少爷又欺负人,等到敲他脑袋的人转过身耳根却悄悄红了起来。
都城巍峨的宫墙之内,一个面容昳丽的男子站在城墙上,任由风吹起他的衣袍,定定的注视着城外,冰冷阴鸷的表情被突然的笑意染上迤逦,一瞬间似乎让周围的一切美景都失了颜色,却也让四周侍立的人将脑袋埋得更低,唯恐那人一不顺心就让他们一命呜呼。
男子不自觉倾身往下看,似乎这样就能里城门近一点,直到一辆普通的没有任何装饰的马车行至城门,他才终止了再往前探的动作停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