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所以只能步步为营,一点一点的蚕食他侵占他,让他落入他为他设下的天罗地网,让他真正成为他的唯一。
颛顼承垂下眼勾了勾唇,是的,他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了三年,还有什么不能等的呢?哪怕再过三年,三十年,他都等得起,这个人终归是他的,也只会是他的。
最初的激动过去,颛顼承再次打量起他的五官来,以前他都只能在暗处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或是远远跟在他身后看几眼,或是等到夜深悄悄进入他的卧房借着月色短暂的看他一眼,因为他害怕仇敌发现置他于险境,更怕被他发现后的结果。
想到这里,颛孙承阴鸷的目光扫过垂着头的唐泽勋,这个人可以光明正大的黏在他身边,可以和他说笑和他打闹,可以和他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他还见他揽着他的肩嬉笑着说话的样子,真是碍眼到让人想要砍了那双手。
唐泽勋莫名感到后背一凉,直觉性的危机感袭上心头,本来还安分垂直的眼不着痕迹的四处看了起来,这里是左相府,随比不上皇宫内院,但家里的护卫也是极为厉害的,更何况现在皇帝还在这里,谁敢在这……
不是吧?唐泽勋瞪大了眼,难道有人想刺杀新皇?这样一想倒是很有可能,毕竟新皇登基时反对的人不少,誓死不愿效忠的更多,为此新皇几乎将反对之人全部罢黜,甚至有一家反对最甚的被抄了满门,难道真是刺客?
可是为什么外面的侍卫没有丝毫反应,而且翰轩好似也没察觉到什么,每次有危险时,翰轩的直觉比探路的鹰都准,现在却没有丝毫反应,难道是他感觉错了?
这样想想着,唐泽勋稍稍抬起点头,想要看看裴禹的神情来确定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没想到侧眼刚好也对上裴禹的视线,连忙用眼神示意他。
裴禹皱了皱眉,别开了眼,唐泽勋平时抽风也就算了,在新帝眼底下也敢这么着,真的是缺心眼了,等会一定得和师叔说说,免得他到时候出事。
坐在上首的颛顼承将唐泽勋的动作看在眼里,眼里满是寒意,没想到这个唐泽勋胆子竟然如此之大,敢在他眼皮底下对他的心上人挤眉弄眼!卖弄风骚!
唐泽勋刚刚看裴禹的样子就知道只是他想多了,然而刚收回视线便感到比刚才过之而无不及的寒意再次袭来,犹如跗骨之虫,让他生生打了个颤,唐泽勋疑惑的吸了吸通畅的鼻子,难道伤寒了?
左相早就察觉唐泽勋的动作,心里骂了一声不肖子,连忙开口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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