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排酒,勾唇道:“随意,最好度数低一点。”
裴禹话落的同时,灯光划过吧台,调酒师刚好眨了眨眼,调皮的动作让他更显稚气,“我还以为您会想喝烈酒。”
“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裴禹撑着下颚,疑惑的看他。
调酒师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调酒的姿势利落潇洒,一系列让人眼花的动作下,将一杯从深蓝到浅蓝渐变色的酒放在裴禹身前,笑弯了眼,“海天一线,我觉得最适合先生您的酒。”
裴禹回了他一个微笑,拿起手边的酒喝了一口,清冽却很温和的液体划过舌尖,到达喉咙时却骤然刺激起来,液体划过喉间的速度很快,却让喉间留下了似是灼热又似是冰寒的颤栗感,最后流入胃中却只觉得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