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冻的样子,生涩地吸了吸。
“唔…!”
结果那东西就像一条活过来的大肉虫,被她吸了两下,竟猛然昂起头,瞬间胀满她的口腔,胀得她喉间盈起一阵呕吐欲,眼底也泛出了生理性泪花。
嘉鱼急忙把嘴里的东西吐了,捂着脖颈干咳起来。
唾液从她唇间牵出一道银丝,另一端粘在他的裤裆上,被月色映出冷冷荧光。
咳完以后她有些气不过,重新趴回去,张开尖利的虎牙,叼住他的性器恨恨磨了几口。
本以为能将它咬软,但是在刺痛的加持下,谢斯礼似乎更兴奋了。嘉鱼眼睁睁看着他的裤裆支起一个惊人的帐篷,西装布料蒙在上面,折出几道深深的褶皱,就算现在有人告诉她这里面藏的是地雷而不是鸡巴,下一秒就会爆炸,她也会深信不疑。
手软腿软,骨头也软。
流淌在血液中的原始生殖崇拜被唤醒,嘉鱼头晕眼花,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花心更是一阵酸涨。
她咬咬唇,贝齿在下唇扣出一个浅浅的齿印。犹豫片刻后,鼓起勇气伸出指尖,捏住西服裤的拉链,一点点朝下拉。
第一次解男人裤裆,她表现得太不熟练,拉链才拉了一半就卡在了内裤上,任凭她怎么使暗劲都拧不下来。嘉鱼和那拉链斗智斗勇好半天,弄到最后感觉兴致都快没了,心一横,嘴一撇,索性直接掰住谢斯礼的裤腰,连裤子带内裤用力扯了下来。
如果这时她还存有一丝理智,就会记得物理课上老师反复强调过的一句箴言——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因为她的粗暴,他的性器同样吝啬给予温柔,挣出西服裤和内裤的重重束缚,像重获自由的蛟龙,弹跳着甩动着晃悠着,“啪”一声脆响,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突兀地打上她的唇。
离得太近,嘉鱼完全避之不及,等她反应过来,唇瓣上已经蹭满了爸爸性器溢出的腺液,就连下巴和左半边脸颊也糊上了不少黏汁。
这场景和她想象的不同,她傻傻楞在原地,足足过了五秒,才无意识探出舌头,舔了舔湿润的嘴角。还没等她尝出味道,抵在她颊侧的肉棒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难耐地戳进了她微启的口腔。
嘉鱼甚至没来得及看清这根肉棒具体长什么样,嘴里就已经满满当当塞进了半个龟头。这感觉和隔着布料舔舐完全不同,热乎乎,滑腻腻,圆溜溜,像一颗浸满黏汁的鸭蛋。浓烈的麝香从马眼处弥散开来,溢满她整个口腔。
被这气味熏着,嘉鱼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太清醒了,穴口一阵阵泛酸,爱液跟不要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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