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嘉鱼回到房间,胸上还残留着瑞士军刀冰一样的质感。
她扑到枕头上,整张脸滚烫犹如火烧。
脸上烫,胸上凉,冰火两重天。
一闭上眼,书房里那荒唐的一幕幕就在她脑海里疯狂闪现。
她看到她爸爸拿着刀,像游刃有余的大厨对待案板上待宰的小鱼,刀腹紧贴她的软乳,在上面色情地摩挲,来回往复,温柔迟缓,简直像某种别样的酷刑。直到她眼底有了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情动的泪意,他才大发慈悲挑起她腋下的绷带,利索地割断。
捆缚在她胸乳上的压迫感瞬间变小了,可她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却没变小。在利刃的威胁下,她一动不动,连颤抖都不敢,生怕稍一移动,刀刃就会从她胸上片下一片血淋淋的皮肉。
而爸爸呢?
他是什么表情?
她记得自己鼓起勇气抬头看他,看进他深邃的眼睛,试图在里面找出一些能证明他道貌岸然的证据,可是看来看去,却只看到他黑色瞳孔里的云淡风轻,唯一不清白之处还不是他自身,而是他瞳孔里她妖媚的倒影,长发披肩,目若秋水,欲色的脸颊浮荡着融融春情。
明明怕得要死,害怕刀不长眼,把她硬邦邦戳在乳房前的奶粒割下来,或者干脆刺入她的心脏,剜下她不安分的心,手起刀落绞成碎末——她比她自己所知的还要惜命——可是身体的兴奋也不是假的。
极端的恐惧催生了极端的性欲,嘉鱼伏在谢斯礼怀里,眼前金光闪烁,只朦朦胧胧感受到刀面在她胸前肆意游走,像一条冰冷的舌头,舔遍她胸前寸寸肌肤,连两粒乳珠都没有放过。
似乎很奇怪她乳房前怎么会有异样的突起,刀面经过那里时,他还往腕上施了力,重重压了压,压得她手脚僵麻,想要尖叫却又不敢,最后娇叫通通化为喘息,在他们的身体间激烈地回荡。
膝盖发软发酸,嘉鱼挣扎着抬起手,轻轻捏住了谢斯礼的衣摆,借此维持站姿。
他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如同技艺最高超的大厨,完全不受外界干扰,只是竖起刀身,将刀尖探进她胸前深深的沟壑,挑出埋在她乳沟里的两条绷带,以一种钝刀磨肉的速度,慢慢地割,慢慢地磨。
最后嘉鱼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了。
绷带一条条被爸爸割断,桎梏在她胸前的力量一点点减少。当最后一个结也被挑开时,披挂在她身上的所有绷带沿着她柔顺的肌肤落下来,层层堆迭在她赤裸的足上。
谢斯礼悠闲地收回手,将军刀自风衣深处抽出,手指合上刀身,嚓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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