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敛不耐烦地甩开杜青的手,“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都说了,此事与你无关,你就当没听见。”
许敛说完这话就闪身离开了,留下杜青一人站在那里。
“少,少侠饶命。”
络腮胡子此时被季白用剑架在脖颈上,那略发凉意的剑刃就擦在他皮肤上,只要季白轻轻一动,那他必定头身分家了!
季白见他如此模样,便将剑收到了剑鞘中,道了声失礼了。
络腮胡子趁着季白转身之际,猛地举刀劈了过去,同时正看着擂台的许衍猛地站起身来,他面前的桌子都差点翻到。
季白感觉后面有杀气传来,他反手背剑硬是接下这一刀,只是那络腮胡子力气太大,将他推出去好几步,季白才转身站定。
“都住手。”许衍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刘云长则是笑眯眯的说道:“燕王你这么扫兴不太好吧...”
许衍心中冷哼一声,淡然说道:“方才那人明明已经求饶,现在却在背后偷袭,真不知道他是拜在谁的门下,作为如此阴险狡诈。本王看,这种武官不要也罢!”
刘云长听着许衍的话,整个人都气的快冒烟了,但是他看到刘齐走了过来,冲着自己点点头,他突然又不生气了,任你燕王再得意一会吧,等下就算不死,也要你燕王掉层皮!
许敛刚回来就看见这一幕,他依旧一脸不耐的说道:“无趣无趣,还不如听本太子养的鹦鹉学舌有意思,小宁子,去把那鸟笼拿来。”
小宁子领了旨就退了出去,季白则站到许衍身后,许衍见季白无事,他才又坐了回去。
这时沈执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小瓶,那小瓶没有封口,一阵花香伴着酒味就从瓶内飘了出来,他站到许衍身边,低声耳语着说着什么。
许敛闻到那酒香,便抬眼问去,“那是什么?”
沈执听到许敛问他话,他立马跪在地上回道:“回太子殿下,这瓶百花陈酿是小民一位挚友相赠,花香,酒香,口齿留香。之后更是香入体内,长久饮之,对身体是百利而无一害。”
许敛闻言来了兴致,摆摆手示意沈执呈上来。
许衍一直留意着刘家父子的举动,刘云长还知道举起酒杯遮挡一下忍不住翘起的嘴角,而刘齐则是挡都不挡,只是轻侧过头就低低笑出了声。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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