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了不喜欢,这要说还是我和老爷的血缘好,雪浓那丫头是个沉闷的性子,样样不出挑,谁能喜欢起来,她就不像是我们侯府养出来的孩子,就连珠儿都说,她性子太温吞,招人厌的很。”
雪浓神色有些麻木,脑海中回溯着过往,她那时候才八岁,会羡慕周氏对龙凤胎的关爱,也想过争夺这份关爱,她和温云珠一起跟着专教礼仪规矩的嬷嬷学习,她学的很快,得了嬷嬷的夸,本以为温德毓和周氏也会夸她,可温德毓根本没在意这点孩子间的事儿,周氏更是数落她身为姐姐,既然领悟的快,就不应该把妹妹落下,没一点做姐姐的样子。
那次后,她就没再出挑过了。
“那丫头要真像孙夫人嘴里说的那般机灵,我倒要笑开花了,沈首辅那等身份地位,就是给他做妾,我也得烧高香了,好歹还能给咱们家和沈家搭上线,可她能有这脑子吗?”
雪浓退了出去,把食盒交给门外指挥小丫头们做洒扫的彩秀,不管彩秀什么不乐意的神态,便出院回去,这时天已黑透,她使了一吊钱,让流月去外面的厨房买了一小壶碧香酒,流月还问她什么好日子,想起来喝酒。
雪浓只说嘴馋了,主仆两个你一杯我一杯,和着两样小菜,醉的躺在榻上,这种迷糊的忘了虚实的眩晕,实在好的让她不想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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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这边抱怨够了,温德毓也回了正院,这两日温德毓在衙门里有些事忙,回来也晚,周氏身体不好,不能起夜,温德毓便常去年轻的吴姨娘屋里歇息,今日回来,周氏便与他说了孙氏的意思。
温德毓笑的得意,“别是我说话不中听,雪浓可是个美人胚子,不定真叫沈首辅瞧见,就动了凡心,你不是说雪浓在王家冲撞过什么?没准就冲撞了沈首辅呢。”
周氏懒得听他这些不着调,只说,“既然他们王家更钟意珠儿,雪浓可怎么办?她是做姐姐的,总不能珠儿越过她先成婚。”
温德毓想了想,道,“这个简单,我回头在白云观里给亡母捐个香位,你改明儿带雪浓去观里,自有人把她留下,让她在观中修行祈福,对外说是她自愿出家的,咱们家出个女道士,就没人会说什么了。”
第四章
陆秀芷的婚期定在二月初八,因永昌侯府和宣平侯府没有亲戚往来,雪浓也不能出门去见陆秀芷,她自己拿了些体己出来,特意托底下人跑一趟市井,选了好料子和绣线,给陆秀芷绣了一副百子千孙图,托自己的奶娘刘妈妈送去给陆秀芷做新婚贺礼。
陆秀芷嫁人后,两人便断了联系。
雪浓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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