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入内查看须臾,出来跟周氏道,“雪浓姑娘还是完璧。”
周氏吊着的这口气勉强算放下,但也如鲠在喉,只叫彩秀在内的知情人都不要走漏风声,她速速回去和温德毓说明情况。
温德毓这下是又慌又胆怯,显见的之前猜测沈宴秋想要雪浓全是假的,姑娘都送到床上了,人家碰都没碰,这不仅没瞧上,他还把人给得罪了。
温德毓气急之下,全推到雪浓不中用,不能笼络住人,那听枫馆也别叫她住了,趁早再搬回梨安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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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这一觉睡得很香,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的,起身才知自己睡在榻上,昨晚晚饭时多喝了口鸡汤,在榻上做针线活,做着做着久睡着了。
雪浓现在还觉得身上有点发软,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做了梦,她红了红脸,诚然记不得多少,但也是不太能说出口的梦。
雪浓朝外唤了声流月,流月忙入内,扶她下来道,“姑娘,正院那边来话,让咱们回梨安苑,彩秀姐姐也被夫人叫回去了。”
这样很好,想必她没甚用了,他们便又把她丢回梨安苑。
雪浓微吐气,下地穿绣鞋,一下被什么硌到,便拿起鞋子看,里面竟有一锭银子,她掂量着得有一两。
“姑娘怎么还往鞋里藏银子?”流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