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了,二房人倒是齐全,有三个姑娘和一个哥儿,三房的老爷不在了,云氏膝下只有个儿子,在沈家行三,名唤沈玉卿,刚才还在马场上同温子麟打马球。
沈妙琴比雪浓要大,两人见礼互称了姐妹。
云氏才跟雪浓道,“听说你会做绢人,我家这丫头也想学,她母亲说,这几天她为着能学会绢人,问了多少人都不知道,我就倚老卖个老,求你给她做先生,指点指点她吧。”
沈妙琴闹了个大红脸,直跺脚道,“婶娘又拿我取笑!”
雪浓道,“妙琴姐姐想学绢人,我自然愿意倾囊相授,只恐我学艺不精,断做不得妙琴姐姐的先生,便是相互讨教才好。”
她说的很谦虚,人又清艳窈窕,云氏越看她越喜欢,叫下人领她们两个姑娘去空置的厢房里,茶水点心小心伺候着,切不能怠慢了。
沈妙琴诚心请教,雪浓也是知无不言,两人在刺绣上颇有相同的心得,一时相谈甚欢。
待沈妙琴明白绢人的勾线起针,两人又相约,等回头沈妙琴着手做绢人,还得邀雪浓到跟前看看,免得做的不好。
雪浓应下,心情倒是愉悦,又听沈妙琴问及是否会下棋,心里起了兴致,便又同沈妙琴对弈了几局,期间沈妙琴的两个妹妹也过来观棋,纷纷感叹雪浓下的一手好棋。
身为贵族小姐,琴棋书画都要涉猎,当初雪浓和温云珠学这些东西,女先生也没有要她们学的多精湛,只是能应付即可,温云珠学后便抛之脑后,雪浓对棋艺有兴趣,私底下自己琢磨过,只是府里也没个人愿意与她研究这些,人前也不会显露,便无人知道她还会下棋。
眼看着沈妙琴不敌,雪浓也没为了显摆棋艺对其赶尽杀绝,留了手,让她不至于输的太惨。
沈妙琴输了更高兴,说,“雪浓妹妹又会做绢人,又会下棋,我实在与雪浓妹妹相见恨晚,以后还要常来往才好。”
雪浓心间雀跃,她没什么朋友,唯一的朋友陆秀芷自嫁人后也没再有过联系,其实也羡慕温云珠那样,身边有很多闺中好友。
对方是沈家的姑娘,雪浓想到沈宴秋,难免有些许窘态,但这是沈家二房,她就是去沈家也未必会见着沈宴秋,沈宴秋应该很忙碌,没那么巧总遇到。
雪浓还是撇去了这点胡思乱想,应着沈妙琴的话,便觉自己浑身舒畅。
这时候已是下午,没料到时间这么快,雪浓忙跟沈妙琴三人告辞,匆忙要走,沈妙琴叫两个妹妹先走,自己取了两锭金子给雪浓道,“我问了许多人,都藏着掖着,我知道绢人技艺不外传,雪浓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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