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秋目光闪烁,不能跟她说,陆秀芷入皇帝行宫后,曾差人来,打着叙旧的名头,要接雪浓去旧衙门行宫,被他挡了回去,但能挡一次却不能挡二次,所以不如托病离开。
雪浓知他不会回答自己了,又把脸别开,没再问了。
沈宴秋执起一只纤秀雪白的手,放在唇边覆上吻,她颤着睫脸上浮起胭脂色,沈宴秋吻过,才笑,“殊玉喜欢哥哥吗?”
雪浓唇瓣微动了动,心口直跳。
“我怕殊玉嫌弃我是个残废,”他带着微小的叹息。
他上过刀山下过火海,都没怕过,却怕起了自己没有一双完好的腿,自己比雪浓大太多。
雪浓两眼气红,“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这下真把她气恼了,回程路上,愣是不愿意再跟沈宴秋说一句话,任沈宴秋再想逗她,她也气性大的不出声。
等回府,雪浓就气冲冲回了三房,云氏一看就知道她又同沈宴秋闹起别扭,母女俩总是比旁人亲的,与她说起了沈宴秋的诸多不易,把雪浓说的都动容了。
下晚,大房那头来了下人,说沈宴秋犯了腿疾,这几日恐要去白云观静修。
雪浓一听,再顾不得生气,连忙往大房去,进上房以后,就见沈宴秋煞白着脸躺在床上,腿膝处扎了好几根银针,每回他腿不好了,都要这么扎针,雪浓都看的心惊肉跳。
到床前坐到杌子上,望着他直掉泪。
沈宴秋正浅眠,听见细细哭声,睁眼就见雪浓坐在床前哭的脸上都泪,抽抽嗒嗒的,沈宴秋好笑,“哥哥还没死,怎么哭成这样?”
雪浓嫌他说话晦气,气心又上来,站起来就要走。
沈宴秋嘶一声,她就凑到床前,含着泪道,“是不是又疼了,我以后都不跟你闹了,二哥哥。”
沈宴秋伸手为她拭泪,手掌轻压着她的后颈,在她唇上亲了几下,她就不哭了,红着脸和他对望。
沈宴秋柔声又问道,“殊玉喜欢哥哥吗?”
雪浓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心跳快的她差点就脱口而出说喜欢。
沈宴秋也没逼她,摸着她的脸道,“那我过几天再问问。”
雪浓没好气的笑出声,却羞涩的说不出那两个字。
沈宴秋要做针灸不方便,这日晚雪浓没歇在大房了,但次日一早,云氏给她收拾好行李,要她再跟着沈宴秋去白云观住些日子,实在是贤妃德妃的娘家想托媒人来说亲,所以雪浓还是跟着沈宴秋去白云观的好。
天才蒙蒙亮,雪浓正要坐轿子,忽在胡同巷里冲出来两个头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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