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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处吃着茶,沈妙琴唏嘘道,“大姐姐以前虽然脾气也不算太好,但从来都是讲理的人,五年没见,大姐姐变了不少。”
雪浓心想,若真是被夫家蹉跎至今,必然心性有变化,但瞧她也不像是想和离的。
她转话问道,“云香姐姐是为什么事和二伯父二伯母吵的?”
沈妙琴道,“以前在家里,大姐姐总因为父亲母亲而受气,这回难得回府,父亲和母亲又数落了大姐姐两句,大姐姐就气上了,说她成婚的时候,家里只给了五千两银子,到我出嫁,家里却能贴一万两,她嫌父亲和母亲偏心,其实我知道,她是嫌二哥哥偏心,她出嫁的时候,二哥哥没给那么多钱给她。”
雪浓顿时不知要怎么说了,这五千两是沈宴秋给的,沈宴秋高兴给才会给,不高兴给,谁能从他手里扣银子?
沈妙琴笑了笑,“我知道二哥哥不是偏心,二哥哥应当知晓韩家的状况,这次大姐姐回来,说是带去的嫁妆给韩家填了不少窟窿,二哥哥要真给了五千两,也会被她贴给韩家,她嫁去四川以后,二哥哥传过不少信给她,都没见她回过信,我知道她是铁了心不想跟家里联系。”
雪浓点点头,这大姐姐一心都在婆家上,五千两银子确实不能给,沈宴秋也做的没错,况且嫁了五年,也没想回来看看,怕是早不把沈家当家了,虽说女儿出嫁,就是婆家人了,可这娘家二房父母不好,也该回个信给沈宴秋,如今回家里,沈宴秋依然给她撑腰,她想住大房就住大房,也没对以前的事有介怀。
沈宴秋很重这些兄弟姊妹的亲情。
姊妹们在花厅这里呆了会子,就听沈妙琴的丫鬟来吱声,说大房那里,沈云香跟韩文海和好了,沈伯庸夫妇要她回二房住去,她还是不愿搬回去。
沈妙琴同情的看了看雪浓,便带着妹妹们告辞。
雪浓还是住在暖阁这里。
晚间金雀特地留一道门,夜深人静时,沈宴秋便从那道门进去,入雪浓的闺房,上夜的时候才离开。
这么着有几日,沈宴秋越来越早过来,总要逗留很久。
沈云香住在外院,有时要找他,便说他还没下值回来,倒也避开了。
这天沈云香晚间闲着没事,上雪浓这里串门。
房中温存难舍,金雀便骗沈云香说雪浓上园子里逛去。
沈云香才离去。
过良久,房里叫了水,丫鬟们匆匆抬水去盥室,金雀指派人送衣服去。
这时沈云香又去而复返,进了院子,就见着丫鬟们做这些事情,她到金雀跟前,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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