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她交好,先时都做了寡妇,还不安于室被皇帝陛下纳入宫中,她一定也会这样的,那时候首辅大人一定恨毒了她。”
周氏叹了口气,在她头上摸了一下,“珠儿,你和王昀是既定的婚事,他就是再不喜,也只能娶你,将来他前途坦荡,你是他夫人,也和他荣辱与共,为着咱们家,委屈你了。”
温云珠靠到她身上,心中对雪浓的恨意更浓了一份,雪浓是被沈宴秋求娶进门,她却只能用下三滥的法子才逼得王昀娶自己,好在她如愿能嫁给王昀,以后她跟王昀夫妻一体,有王昀在,他们宣平侯府没那么容易没落。
周氏道,“你哥哥的仇虽暂时报不上,我也叫他们延平侯府吃了教训,现下他家三房儿媳妇躲回家里养胎,那些鬼神之言定传到雪浓耳朵里,她自己做的孽,一定能报到她头上。”
上回她去魏国公家送礼,正好听下人说延平侯的大儿媳妇来做客,恰见着她家大姑娘在水边玩,她恨心起,便把那孩子推进了水塘子里,可惜没死成。
后来她多番打听,又听说他家二儿媳妇去法源寺上香,她又叫人在必经的水潭边泼了层油,果然就滑倒了,胎也没保住。
这是他们延平侯府的报应,若雪浓是凶手,他们延平侯府就是帮凶,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周氏掀帘子瞧礼队走远了,才说,“今儿王家定也要去吃喜酒。”
“王昀哥哥大概是不想去的,他喝醉酒后还把我当成了雪浓,说她瞧不起他,她和沈宴秋都让他丢尽颜面,”温云珠撇嘴,一想到王昀的醉鬼像,就生气,她竟然被当成雪浓,她那般卑贱如何比的自己尊贵,王昀着实是瞎了眼。
周氏一定,呵呵笑着,命马车转道朝王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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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正喜庆欢闹,云氏乐的连轱辘转,招呼来庆贺的贵客入座,忙里稍有空闲,她还惦记着雪浓,叫金雀去厨下把煲好的乌鸡汤先送去给雪浓喝掉,再吩咐金雀,让厨下单独做几个合雪浓口味的菜,等入新房了送去给雪浓填饱肚子,今晚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辰。
恰时有婆子来传话,说王家人来不了了,云氏一问,才知是周氏带着女儿又找上门,王家毕竟理亏,今儿个只能依着周氏,两家在谈婚事相关事宜,所以无奈就来不了了,但是礼随到。
云氏免不得心生讥讽,这入了朝堂就是不一样,自己先生成婚,他做学生的竟不来,跟谁说都是他这个学生不知体统,终归是他们沈家欠着王家的,云氏也不能真有脾气,这大喜的日子,哪能因这不值当的人晦气。
这厢府里的贵客都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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