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够,啧了啧声,又拿起枯燥的公文。
雪浓到二房来的正凑巧,小柳氏嫌沈妙琴是外嫁的姑娘,回家里住不合规矩,才吵过,气的沈妙琴直哭。
雪浓对这个二伯母是服气的,先前沈云香回家里,她也是左嫌右嫌,现在沈妙琴回来养胎,也不是说一直住在家里,也要为这个吵。
雪浓现在当着家,便做主把沈妙琴接到大房来住,直接吩咐沈妙琴的丫鬟收拾东西。
小柳氏抱着胳膊站在廊下,数落雪浓,“殊玉啊,虽说你如今管家,可这是我们二房的事儿,也不该你管的。”
雪浓搀着沈妙琴从房里出来,对她道,“二伯母,你们二房的事儿我确实不该管,可妙琴姐姐怀着身孕,天大的规矩也不如她的孩子重要,您自己是过来人,妙琴姐姐这般辛苦,您是她母亲,您不体谅她,反倒把她往婆家赶,那延平侯府若不是在意这胎,又怎么会不要脸面也要让自己的儿媳妇回娘家养胎?”
小柳氏也知道延平侯府的那些污糟,也是怕沈妙琴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带回家里来,说道,“殊玉你说的是,她是我姑娘,我岂会不心疼,我也是为咱们家着想,这要是招了什么进来可怎生好?”
沈妙琴又被气的发抖,“母亲既然这么怕我,从今往后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好!”
小柳氏瞧她气的脸发青,想想雪浓方才说的话,心里也不是滋味,一时犹豫着道,“那不然请些道长或者法师来咱们府里做场法事,也免得有妖邪潜入,我这也是为妙琴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就算住进了大房,有秋哥儿镇着,可秋哥儿也得上值,哪能天天在府里呆着。”
沈妙琴经她这一说,一时也有些忐忑,转头看向雪浓。
雪浓道,“那妙琴姐姐这几日先住在我们院里,我同二哥哥商议商议,看何时适合请人来做法师。”
小柳氏上前拉住沈妙琴,不禁劝道,“妙琴,你别怪母亲,做母亲的岂会不疼孩子,可你已是别人家的媳妇,若常回家里,外人看着也会有闲言碎语,这回是你婆家撞邪,实在无法,你回娘家情有可原,以后可不行了。”
沈妙琴将好的心情一瞬又恼火上来,雪浓看她整个人直抖,眼看着气上身,雪浓忙叫丫鬟扶好人,冲小柳氏道,“二婶怎么就跟这话过不去了,若依着二婶的意思,咱们家也算是我的娘家,我是不是也不能回家了?”
小柳氏一噎,“……话不能这么说,你和妙琴不同,你养在三房名下,可也不是三弟妹的亲生女儿,说什么娘家不娘家的。”
雪浓也没想到她是什么话都敢说,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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