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有绣娘,沈宴秋每季的衣服,不需要她操心,绣娘自会做好送来,雪浓也就是想给他做,要哪天不开心了,就不给他做,全凭着她的小性儿。
沈宴秋走近她接过那两件澜衫,进更衣室换上给她看,她看了眼,眸光软柔,这是觉得他穿的好看,喜欢看他穿自己做的澜衫。
沈宴秋就近坐到她脚边的杌子上,伸手握着她膝头的两只纤白嫩手,“殊玉,你在想什么?”
雪浓垂了垂眼眸,眼睫在轻轻的动着,“我知道的,你胳膊上受伤了,一定是他先害你,你被迫反击的。”
沈宴秋一愣,桃花宴后她恢复了记忆,她只躲着他,他以为她不会注意别的,没想到还记着他有伤。
沈宴秋撩起衣袖,把伤处给她看,温子麟那一刀是冲着他胸口去的,打的主意要他死,被他胳膊挡下来,下手狠,他的胳膊养好了还留着一道疤痕。
雪浓小心在那道伤疤上摸了摸,才两眼通红,咬牙骂道,“这个畜生,死不足惜!”
沈宴秋松动着眉,倏尔一沉,“他确实死不足惜。”
温子麟最不该的就是从他手里抢雪浓,他曾念及雪浓在宣平侯府长大,一再给过机会,可温子麟冥顽不灵,这种心术不正的人死了便死了,他没有告诉雪浓,只是不想她为此担惊受怕,他了解雪浓的脾性,再怎么样,那也是她的弟弟,可今时再看,他发现或许雪浓又长大了些,她清楚对错,有自己的判断力,大抵不需要他保护过度,她也能从容迎对。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要总觉得我会怕,我是你妻子,又不是你妹妹,”雪浓气恼道。
沈宴秋认真点头,在她因不满而鼓起的唇瓣上亲了亲,道,“都听殊玉的,以后不瞒着殊玉了。”
雪浓眼眸闪动,故作讨厌的哼了声,又转话道,“延平侯夫人的陪房上门同我说,这个月就想接妙琴姐姐回府,你怎么说。”
这日头热了,沈妙琴在府里还没呆上一个月,延平侯府就急着接人回去了,那薛源在国子监读书,一有假,便上沈家来看沈妙琴,沈妙琴还偷偷和雪浓说过体己话,薛源人实诚,怕带了不干净的东西来,每回来都要焚香沐浴祭拜,才敢来寻她。
延平侯府急着接沈妙琴回去,这没得说的,但此时放她回,就怕再有事后悔也来不及。
沈宴秋好笑道,“我还以为妙琴要在家里住到七月,妙琴想回去么?”
沈妙琴必然是想回的,只是就怕那周氏还会使毒计,沈妙琴还是希望沈宴秋能尽快使法子把这条毒蛇给引出来。
沈宴秋听她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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