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绣坊一模一样,高价招了不少会做绢人的绣娘,又比着绣坊放出低价,明抢绣坊生意。
绣坊掌柜的找过雪浓几回,告知有绢人生意被抢了,他们绣坊名头响,原先回头客有不少,现在有更便宜的铺子,也有客人转去周氏的铺子了。
雪浓让掌柜的稍安勿躁,继续做好手头买卖,除了绢人,她们还有其他的生意可做,影响不算大,但周氏这般低价抢生意,绢人所需的用料不便宜,还得给绣娘工钱,算下来是亏本的,她知道周氏想借此挤兑她,若她没有其他生意门路,还真会被周氏挤兑的关门歇业。
一天两天倒没什么,长久下来,也是一笔大的亏损,除非周氏手里有横财,不然不可能坚持的住。
这般连续一个月下来,确实有不少客人上周氏的铺子定做绢人,周氏招的绣娘做绢人外只会做些简单的缝活计,不像绣坊那样人人都有一手绣技,这京中多的是富贵人家,有想买些珍奇绣品的,还是到雪浓的绣坊里去,那些常去绣坊光顾绣品的客人,也有提过绣坊的绢人太贵了,不及旁边的铺子价低,掌柜的早得了雪浓的吩咐,绢人价钱不降,卖不出去也没事。
雪浓也叫掌柜的算了算被抢去多少单绢人生意,掌柜的把算好的账目送到沈家,雪浓白日忙完了家里事情,晚上才得空查看。
沈宴秋从书房回来,就见雪浓靠在他的摇椅上看账簿,凑过去想跟她亲近,被她推了推肩膀,他干脆支在摇椅扶手上,凝着眸沉笑,“大忙人,这会儿功夫还要算账。”
雪浓唉了声,手指着账目上,告诉他这一个月下来,来绣坊订做绢人的客人少了有七成。
沈宴秋一时好奇,问是什么缘故。
雪浓便把近来发生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即便在外头底气足,在他跟前也纳闷,“我粗粗算了算,她那个铺子这一个月至少得亏两三百两,这两天本来以为她要撑不住会关门,可她倒沉得住气,不知她手里有多少钱够她打水漂的。”
绢人看似小巧,可耗时却长,用料又讲究,若用的是好料子,卖个一两二两的都属正常,当中减去开支,勉强也能挣一些,但周氏压价,还得给绣娘发工钱,这亏得就有些厉害了,只是看起来周氏很沉得住气,那架势是要跟她继续耗。
沈宴秋若有所思。
雪浓放下账簿,从摇椅起身,去洗漱了,没一会再进里屋,沈宴秋已经不在了,金雀说沈宴秋换上一身朝服出了门,她便知要很晚才回来,遂歇下了。
睡得朦胧时,床侧深陷,雪浓不睁眼,迷糊着都知道是沈宴秋,他亲一亲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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